春晚图的就是一个喜庆,花团锦簇。
俞子叙见状,有点好笑。
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宋秋竹这样喝下去,一样会醉。
高姨在旁边给俞老太太剥夏威夷果,边对俞老太太说:“你看秋竹这孩子,还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性子温和,跟子叙也刚好互补。”
俞子叙太冷了一点,宋秋竹温柔乖巧,可以当一朵解语花。
后来高姨才知道,宋秋竹是温婉柔顺,但也可以是呛人的小辣椒。
“阿竹,不要再喝了,再喝的话,你会醉的。”俞子叙温和地劝道。
俞老太太摆摆手,示意高姨又开了一瓶出来。
“阿叙啊,反正是过年,图个开心么。秋秋这丫头,我看她都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难得这果酒对她的脾胃,让她多喝点无妨。”
宋秋竹得了俞老太太撑腰,朝俞子叙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
俞老太太年纪大了,晚上睡得早。精力不济,坐到九点左右,人已经困得没法。
“三楼的房间给你们收拾好了。今天晚上在奶奶这里歇着。明天一早去山上烧香。”
“是,奶奶,我知道了。”来之前,俞子叙就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也跟宋秋竹说过,晚上会在老宅留宿。
俞老太太上楼去了,楼下就只有宋秋竹和俞子叙。
宋秋竹看着电视,就感觉到身边一沉,是俞子叙坐过来了。
他的大手自然的搂住宋秋竹的腰。
茶几上的果盘放着各种零食。
宋秋竹很喜欢吃开心果。
她剥一个开心果,抿一口酒,很是放松和自得其乐的样子。
俞子叙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剥了一颗开心果,送到她的唇边。
宋秋竹就着他的手指,吃下去。
不可避免的,柔软的舌头触到俞子叙的手指。
俞子叙喉结饥渴的滚了一下。
“这果酒很好喝?”
俞子叙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从两人在一起,俞子叙就注意到了,宋秋竹吃什么东西都不过量,再好吃的东西,再是她喜欢的东西,她吃的时候,都是适可而止。
这果酒,好像是她唯一表露得比较感兴趣的了。
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宋秋竹的脸颊透着红晕,眼神有点朦胧。
俞子叙是看过宋秋竹醉酒的样子的,自然知道这傻姑娘已经开始醉了,她却不自知。
“好喝呀,我很喜欢。”有点像妈妈小的时候,给她榨的葡萄汁的味道,甜甜的酸酸的。
她不知不觉就喝下很多,心里充满了快乐。
想到妈妈,想到儿时在妈妈的怀里幸福的日子,宋秋竹只觉得胸腔就像是被什么充满了。
也像是装满了水的罐子,动一下,似乎水都会溢出来了。
俞子叙头低了下来,唇吻上了宋秋竹的唇。
像是要尝尝这果酒的味道。
宋秋竹只觉得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脑子里真有烟花在盛开,心悸不已。
俞子叙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脑勺。
宋秋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小手一开始是推拒,不要在这里呀。
这里是在老宅,万一奶奶下来了怎么办?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手转而紧紧揪住了俞子叙的衣服,揪得那样紧,直到小脸憋得通红,喘不过气来。
宋秋竹觉得自己醉了,头好晕,看俞子叙有点模糊不清。
眼睛也是水汪汪,雾蒙蒙的。
她嘻嘻笑着,指着俞子叙说:“阿叙,你怎么有两个啊?”
两个头的俞子叙。
俞子叙看着醉猫一样的宋秋竹,心下柔软一片。
“阿竹,我是谁?”
“你是俞子叙,我最最最喜欢的俞子叙~”宋秋竹声音出口,娇憨无比。
俞子叙心里蓦然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