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那你就好好把日子过好吧。”
说完她不再理会乔冬荷,转身而去。
乔冬樱看着她姐,恨铁不成钢道:“姐,你刚才怎么就不顺着奶的话去做,你这样子只会让你婆婆越发看轻你,你……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乔冬荷脸皮本来就薄,一连被两个亲人说,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
乔冬樱还想说,却被大乔给拉住了:“樱姐,别说了!”
乔冬樱跺脚而去。
乔冬荷越发哭得难过,大乔不得不留下来安慰大堂姐。
费了九虎二牛之力,大乔才将大堂姐给劝说好,她转身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乔冬荷一边擦脸,一边哽咽问道:“大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
大乔沉默了一下道:“堂姐,我觉得这个不是对跟错的事情,而是你应该知道退让并不能给你带来你想要的东西,反而会纵容对方得寸进尺。奶刚才让你走,不过是想让你强硬起来,好让罗伯母以后不敢再欺负你,可你辜负了奶的一番心思。”
听到这话,乔冬荷的眼眶再次红了:“是我没用,让奶失望了。”
大乔原本还想再说几句,可听到堂姐这话,看她眼眶盈泪的样子,她将那些话给吞了回去。
瞧大堂姐这个样子,只怕以后还有得闹呢。
最终这场酒席在大家的粉饰太平下,“完美和谐”地落下了帷幕。
乔冬荷在罗家呆了几天,然后借口学校还有研究要做,夫妻两人收拾东西回了京市。
罗母原本还想跟过去照顾他们,不过被罗庆给拦了下来。
乔冬荷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是后话了。
——
大乔从罗家回来的第二天,便约了霍迟,两人来到一条无人的小溪边。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水面都染红了,水面波光粼粼,小溪对面的芦苇草在风中点着头,偶尔有小鸟斜着身子飞过。
大乔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脸不知道是被落日映照的,还是因为害羞,酡红一片,比抹了胭脂还好看。
霍迟虽然极力保持淡定,可发红的耳尖一早就出卖了他的心情。
夏风吹过,两人都没有开口。
空气里弥漫着看不见的暧昧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