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菊虽然嘴碎爱说八卦,但她很少跟村里的女人掐架,主要是她敢这样做的话,她可能回不了家。
再说了,没听说过万春菊跟女知青有来往或者结怨。
于是大家又转去问答秩:“你说乔老大家的打你,那你得罪她什么了?要不然她无缘无故干嘛要打你?”
“对啊,又不见她来打我!”
答秩脸涨得通红:“我没有得罪过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打我,不过那天打我的人身形跟她很像,我就想问问,当天傍晚时分她人在哪里?”
乔振国挠着头道:“都过去了那么久了,谁还记得?”
答秩冷着脸:“那你让你媳妇过来,我当面跟她对质!”
乔秀芝笑了:“我大儿媳在做月子,没法出来跟你对质!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确定是我大儿媳打的你?”
答秩对上乔秀芝的眼睛,心一抖,但还是点头道:“是,那天打我的人,身形就只有她对得上!”
乔秀芝道:“行,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们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
报案!
众人一听到这话,顿时一阵哗然。
有人觉得乔秀芝疯了,到时候要是真的查出来是万春菊做的,乔家可就出了个坐牢的人!
也有人觉得乔秀芝这是胸有成竹,所以才不怕警察来调查。
答秩闻言,脸顿时一白。
她要是敢报警的话,就不会拖延到今天了!
一旦报警,她勾引乔振国的事情就藏不住了,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彻底完蛋了!
王水生问道:“这位女同志,你怎么想的?你要是确定的话,那我们下午就去派出所报案,派出所那边一定会派人下来严查,还你一个公道!”
“不不不,不要报案!”答秩慌张道,“我刚才又想了想,有可能是我弄错了,毕竟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可能弄错了!”
众人一听这话,都忍不住嘘她。
“搞什么啊?说了那么多才说是弄错了,玩我们啊?”
“就是啊,浪费了大家那么多时间,你脑子有病啊?”
“你们看她心虚的样子,我看她其实不是被人打了,也不是被人强了,而是跟人随便乱搞,然后被人撞见了,所以才找借口说自己被人打了,又想将这罪名安在乔家头!”
“你这么一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呢!要不然她怎么不敢去派出所?”
答秩听到大家的话,一张脸变得惨白惨白的。
怎么会这样?
原本在她的设想中,是她当面跟万春菊对质,要是对方不愿意承认的话,她就用要去报警来吓唬她。
农村的妇女大多都很愚蠢,随便吓唬一下,她肯定会招了。
可万万没想到乔秀芝居然先提出要去报警,她反过来被将了一军,一下子就落了下乘!
乔秀芝看着脸色苍白的答秩,心里一点也不同情她。
打她的人的确是万春菊,她一早就猜到了。
只是这事情归根到底是答秩这个女知青的错,明知道乔振国是有夫之妇,她还主动去勾搭,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早几年,她这会儿只怕早被抓去游街了!
所以现在万春菊不过是打了她一顿,而且打得并不严重,对方甚至都不用去医院,这事情也就两清了,没想到她还想将万春菊给扯出来,她哪能让她如愿?
台下的人越说越过分,有人甚至在猜想答秩的情夫是谁。
说着说着,有人就猜到了瘌痢头狗剩身上,毕竟狗剩经常送野花去知青点,没准那天就是他们一起在干见不得人的话。
答秩再也受不了了,捂着嘴巴冲下台,哭着嘤嘤嘤地跑了。
当事人都跑了,王水生只能宣布散会。
乔振国跟王炎生聊得太好了,已然将对方引为知己,还开口邀请对方过去家里吃饭。
乔红霞听到这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