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重新坐下,问:“庞姬呢?”
越女:“在她自己屋里待着。”
“她不来陪你吗?”赵枝枝看过去,“你又发脾气将人赶走了吗?”
越女不应声。
赵枝枝虽然也不喜欢庞桃,但这并不妨碍她为庞桃说句公道话:“除了庞姬,谁受得了你这个坏脾气,你赶走了她,小心以后再没人伴你左右。”
越女道:“小东西,你不是来了吗?”
赵枝枝晃晃手里的酒罐子:“我不是来陪你,我是来取酒。”
“都一样。”越女伸出手,没有再拽她的手,也没有牵,她的指尖点过她的指尖,道:“小东西,你变了,连说话的样子都和从前不同了,是帝太子将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什么模样?”
“比从前更娇更柔,却也更天真。”
赵枝枝听不出越女是在夸她还是嘲她,姑且就当她是夸她吧。
赵枝枝:“我没有变,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越女摇头:“可你在我面前就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