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处心积虑,如此谋算,顺利逃脱。”
楚婉滢不动声色:“你愿意说说,我当然愿意听。”
她内心盘算了许多念头,诸般算计,不过实是本事太过于低微,实在也是施展不出来。
下意识间,楚婉滢手指向自己的法宝囊探了过去,却也是顿时摸了个空。
她面色一变,这才发现自己的法宝囊已然是系在了百里聂的腰间。
看来,已然是改姓百里了。
须弥花、等加尺,外加楚婉滢那柄锁魂鞭。
楚婉滢内心大怒:这厮真的不客气。
她面上却是一副根本不在意,无所谓,仙师想拿就拿的表情。
百里聂噗嗤噗嗤笑起来:“楚灵主,你该瞧瞧你如今脸上样儿,你这么一副神色,真的好好笑。”
他轻车熟路往楚婉滢法宝囊一探,随手摸出了个苹果,便开始啃起来。
百里聂是个天生的骗子,张口便是谎话。也许他唯一没骗楚婉滢的,就是他确实爱极了苹果,啃得清清脆脆。
“其实说来也十分简单,有人替我埋了法器,我早和你说过的。那人呢,将那操纵傀儡之偶,就埋在了魔渊附近。我这一路,扮乖巧,这么听你的话,就是希望到魔渊附近。然后挖挖土,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娃娃取出来。楚灵主,你不想知晓,这个人是谁?”
楚婉滢:“其实我不太想知道。”
百里聂笑起来:“对,对,你知道秘密多一些,可不□□全。我虽因为炽凰镯,不能送楚灵主一程,可还是有许多发自,让你乖乖听话的。”
说到底,只要楚婉滢不死,百里聂可以做许多事情,修士界控制别人的办法也有许多。
“其实这个人是谁,也不要紧。我逃跑说起来简单,可是一点也不简单。譬如,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跑去魔渊口藏霞操纵傀儡之偶。我又怎么会知晓,自己会到魔渊,安派人事先藏好这件法器?说真的,楚灵主,你将我看得严极了。我便是用心识暗中传递消息,也没这个机会。那就是你看守我之前,我已然令人藏下这件法器。那时候,我怎会知晓,金地脉会爆发?”
是呀,玄府魁都的修士都不知晓,至少大部分不知晓——
金地脉第一次发作,吞噬芒村。算算时辰,那时候魁都刚刚运输新鲜的百里聂出岛。
楚婉滢不觉冷汗津津。
她想起了白云娇的话,有人处心积虑,似早有准备,备下了木石法器。待万雨笙被兵戈之气牵制,便一举击杀盟主夫妇。
可这个计划,若是在芒村被兵戈之气吞噬后才滋生,何其匆忙!
除非,有人早就知晓,金地脉会发作。
“这金祸,自然是人为制造了。”百里聂凑过去微笑脸。
楚婉滢遍体寒意。
此事,当真是匪夷所思。
百里聂缓缓站直:“这件事情,岂不是十分简单。所谓五行相克,生生不息,互为压制。玄府下的火地脉,七百年启动一次,不可以早,亦不可以晚。若然火地脉压制太过,那么就会导致金气横行,酿造如今的惨祸。而火地脉上压制的凤凰一族法阵,只需投入凤凰之血,就可以加以启动。制造一场兵戈之祸,也没那么困难。”
楚婉滢低低说道:“所以,你将这件理论告诉某人,而某人取了你的血,压制火地脉,释放了兵戈之气。而你早知晓会发生金祸,那么你就会留在玄府,不至于立刻送去魁都。你就会千方百计,来到魔渊之口,有第二个逃生机会?不过,你的血液若是不够新鲜,怎能启动法阵?若是这样也可以,魁都都不会送你离岛。”
还是百里聂有什么特殊的保存血液的办法。
百里聂啧啧两声:“瞧瞧,你也不瞧瞧自己处境,我呀跟你说说话儿,没打算给你答疑解惑。反正无论是我勾结了谁,还是谁勾结了我,我都知晓金地脉会爆发的事情。所以我才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