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祝安安问她,爱沈隽吗?
虽然不知道这个祝安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只是一时嘴快,或许还有什么唯安还没察觉出来的东西。
但那个问题现在还萦绕在她的心头上。
她抬手按了按胸口,外面批了一件薄衫,里面只是穿了一件长袖的棉质裙子,很薄,能摸到小时候心脏病手术留下来的疤痕。
也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当初自己向沈隽提出要回国的那一晚,沈隽疯狂的占有了她之后,亲吻啃噬着她胸口的那道疤,逼着她一遍遍的说不离开他。
当时她心里是又恨又怕,沈隽的性子毫无疑问是偏执的,也许和他从小的成长环境有关。
她不知道沈隽对自己的偏执为何会到了这个地步。
可渐渐的,他的偏执却在她的心中产生出别样的情感出来,令她只要一想到他,就会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填满心间的感觉。
爱吗?
她爱沈隽吗?
可如果不是爱的话,就很难解释了,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女生,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心理变化,其实她很清楚,也不用再用孕激素来逃避问题。
她对沈隽,是真的不一样了。
沈一是跟在沈隽后面的,忽然走在前面的沈隽停了下来,他连忙也停了下来,刚想问他怎么了,却见他的视线停在花园的位置,他定睛一看。
那不是太太吗?
他连忙说道:“我,我就先回去了。”
不在这吃狗粮!
沈一溜得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沈隽站在路灯下,他看着那个坐在藤椅上不知道想什么想到入神的女人,仿佛在欣赏一幅画卷,心情十分愉悦。
他径直朝着唯安走去,因他脚步轻,再加上唯安似乎在想什么问题想得入神了,也没注意到他已经走到了身后。
知道他回来了,还是因为他低沉撩人的嗓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在想什么?”
唯安一回头,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沈隽的身子压在藤椅的椅背上,长手伸出去将唯安纤弱的身子抱进了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尖,语气缠绵的问道:“想什么这么入神?”
果不其然,那耳尖在被沈隽亲吻之后,迅速红了起来,而唯安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沈隽看着那耳尖,眼神倏然暗了下来,渐渐的涌现出浓烈的欲色。
但又被他压了下去,深琥珀色的双眸敛着一抹暗光。
唯安被他抱在怀里,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晰的听见他有力沉稳的心跳,贴着她的耳边,仿佛要冲破他的胸膛,塞进她的胸膛里。
一股酒味钻进鼻腔,唯安皱了一下眉头,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问道:“你喝酒了?”
沈隽低沉的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从胸腔溢出来,贴着唯安的耳朵,因为那边耳朵被压在沈隽的胸膛上,所以沈隽看不到她红得仿佛能滴血的耳朵。
这酒味不难闻,但沈隽也没打算一直这样抱着他,身子隔着藤椅的椅背,沈隽不喜欢。
他先摸了摸唯安的额头,确定她的烧是真的退了下去,才松开她,站直身子之后,长腿一抬,直接从藤椅的椅背跨了过去,坐在唯安的身边。
不远处的副楼,沈一刚上楼就看到了这一幕,啧啧称奇,沈先生居然是这么撩太太的,显摆腿长?
唯安也被他这样无心的动作撩得心跳加速,想着说点什么来转移话题,“喝了什么酒,挺香的。”
沈隽低低笑了出来,一条手臂横了过去,搭在唯安背后的椅背上,姿势有些强势,低头看她,“想喝?”
“我现在不能喝酒。”唯安说这话时语气是说不出的挠人。
沈隽深深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最后意味深长的说:“也不是没办法。”
唯安疑惑的抬眸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