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吧。”
“真的?”她喜出望外。
傅沥行沉默的摇摇头,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觉得我可能改口吗?”
白苏咬牙,“你真的被我惯坏了!”
傅沥行摸着她的背心给她顺毛,“听话,等我回来。”
傅沥行坐上车,她还依依不舍的冲他招手。
车里,易山回头不忍道:“真不带太太一起去吗,我看她很想去。”
傅沥行透过车窗看着现在门廊下的小女人,她还冲着他招手,背着光的身子被晕出一层淡淡的温暖的光圈。
他收回视线,手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腕表,淡淡的说:“开车吧。”
车子驶离别墅,白苏招手的动作一顿,下一秒转身,匆匆走进去,一边走一边叫来锦瑟。
锦瑟为难:“真的要这么做吗,你不怕傅少生气?”
白苏一边梳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现在我才是最大!”
…
一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一栋绿色的,灯火辉煌的别墅外。
司机打开车门,身穿晚礼服的白苏从车上下来,寒风吹来,夹着几片雪花,脸颊边的几缕碎发吹到眼前,她一手按在披肩上,一手将头发拂开。
嫣红的唇勾了起来。
只是当她推开门走进去,原本应该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别墅却空无一人。
她一愣。
在傅沥行来之前,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邀请函上写的地址。
的确是这里没错了。
而且,富丽堂皇的大厅被装饰得很有节日的气氛,桌上还有点心,酒水,很明显在此之前,别墅里千真万确是有人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人呢?
忽然之间,自她身后的门外传来一支烟花的胡哨声,一朵朵灿烂的烟花自苍穹之下绽放。
她心中一惊,回头,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人。
有华人也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她见过的,沈放还有其他眼熟却叫不出名字的,还有易山。
却唯独没有他。
“傅太太,节日快乐!”
“MerryChristmas!”
“平安夜快乐,傅太太!
…
白苏被淹没在节日的祝福中一时反应不过来。
直到人群散开一条两人宽的过道。
白苏呼吸一颤。
那烟花绽放的尽头处有来一个高大英伟的男人。
抓着披肩的手指慢慢收拢,她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傅太太,你太慢了。”傅沥行微笑的看着她。
他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上面还粘着几片还未消融的雪花。
递给她。
她不接。
原来啊…
锦瑟也串通着他们…
白苏一下扑进他怀里,“你这个人怎么…”
傅沥行弯腰抱着她的身子,低低沉沉的笑着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害臊吗?”
她在他的怀里止不住的雀跃,却不敢叫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样子,脸埋在他的大衣里,“你都不害臊,我为什么要害臊,一把年纪了,还学别人烂漫。”
她嘴里嫌弃着,却将他手里的玫瑰拿了过来,红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不过,我喜欢。”
进到别墅,舞曲响起。
白苏站在外围,向往的看着纷纷进入舞池的男男女女。
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她要是没怀孕,也能进去跳舞,她已经好多年没跳过舞了。
最后一次…
她记得,是十八岁成人礼,与傅沥行跳的那次。
与她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倏然收了一下,她被一扯,贴上傅沥行的怀抱。
两人心跳相贴,白苏听见傅沥行说:“你十八岁的时候,陪你跳的那支舞心情并不是很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