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不…”
“回去吧,留在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丝毫呵斥的意味,却毫不留情。
姜璐再次被他的一句话逼出眼泪,她扑过去,却也不敢扑到傅沥行身上,只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泪眼婆娑的质问他:“你的身体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傅沥行声线清冷下来,眼神冷淡没有什么温度。
清淡如水。
姜璐的心咯噔一下,却是收不住眼泪,哽咽的说:“我可以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国内不行,我们就出国,总有办法的。”
傅沥行不喜欢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眉头微微皱起,冲她摆摆手,“把易山叫进来。”
“沥行…”姜璐还想再说什么,却是傅沥行的头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眉头轻轻皱着。
姜璐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个时候她也不想惹他生气,她擦了擦眼泪,起身出去将易山叫进来,没想到傅沥行却是让他备车,准备回去。
回傅家的路上,姜璐一路跟过来的,到了护城河那边姜宅旧址,她下意识看了傅沥行一眼,男人闭目养神,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没发脾气,两只眼睛红红的下了车,目送车子穿过桥梁,开往河的另一边。
傅沥行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有所好转,饮食起居,锦瑟处处小心伺候着,三天后,回到公司。
易山在外面敲了三下门,进来,“傅先生,白敬然的资料已经查到了,还有他之前在英国的所有动向也都已经查清楚了。”
******
白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白敬然照常给她送早餐进来,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
“我爸呢?”
她改口的很快,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她一个人的父亲。
白敬然拿着毛巾给她擦脸,她额前的碎发被毛巾上的水濡湿了,贴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他抬手将那些头发拨弄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白苏头皮一麻,看着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惊恐。
对上她的目光,白敬然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声线冷沉下来:“不是说会让他睡上几天吗?”
白苏的背脊一凉,“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苏苏。”
他说的太直接,白苏脸色刷白!
“你拿爸威胁我!你还是不是人!”
“他当年敢背叛我父亲,如今吃点苦头算什么?”
白苏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父亲!
她急得鼻腔泛酸,“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
白敬然抓着她颤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温柔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会要他的命。”
白苏的心疼得发慌,“你要我怎么听话?”
“以后别再想着傅沥行了,嗯?”
傅沥行…
一想到他,白苏的心疼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她的失神令白敬然的眼神骤然冷冽。
他用力掐着她的下颌,狠狠的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却是被白苏一咬,他吃痛的松开,“苏苏,别再激我,否则昨晚未完成的事,就是强迫你,我也在所不惜!”
他将她丢在床上之后,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一直到中午,她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没过多久管家就进来了。
“小姐,你怎么样?”
白苏被管家扶着坐起来,她身子虚弱,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额头就浸满了汗水,她也顾不上其他,抓着管家的手,浑身颤抖的问他:“我爸呢,他在哪里?”
管家的眼眶都红了,“不知道,先生房间的门被锁死了,只有少爷…只有白敬然有钥匙,我们谁都进不去!”
白苏的心一阵阵的发寒,这个畜生!
她喘着气说:“你去傅家,求傅沥行来救我和爸爸。”
其他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