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
但白敬然是他养大的,知根知底,对白苏又是万里无一的好。
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等他百年之后,他的苏苏有依靠。
白敬然搭在腿上的手倏然收了起来,都快三十的男人,竟像个愣头青似的,“好的爸,我答应你。”
可是感情的事,没有人能够百分之百的按照既定的轨道去走,爱情,本来就充满无数的可能性和未知。
白敬然做不到,白苏做不到,就算像傅沥行那样的男人,也同样做不到。
白苏回到房间后根本就睡不着,叫佣人拿了冰袋上来,用毛巾包裹着,冰敷她红肿的眼睛。
白敬然推门进去的时候,白苏正躺在沙发上,黑色的长发发尾微微蜷曲,垂到地上,两条白皙的长腿交叉的搭在沙发背上,睡裙下滑,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听见敲门声,她问了一声谁,知道是白敬然,她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这个姿势充满了诱惑力。
直到白敬然进来,看见了这一幕。
他的耳根微微泛红,低咳了一声,“躺好。”
被他这么一说,白苏这才后知后觉,收了腿,将睡裙往下拉,然后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