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哥哥。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他,十八岁那年向他表白,但是他不喜欢我,拒绝我的时候,既狠心又无情。
反正他病秧子一个,活不过几年了,谁稀罕呐。”
白苏说完,鼻翼紧紧一缩,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香醇厚,堆积在胃里却变得火辣辣一样的,一直烧灼到心脏。
可她却觉得格外冷,寒冷彻骨。
陆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苏。
她也给自己倒了酒,陪她喝了一杯。
听说,傅远征回国接手FZ,是因为他的哥哥病重在国外养病,听说那位傅先生从小就是个病秧子。
她又忽然想起刚刚在停车场看见的傅远征,不知道他的头痛好了么?
烟花盛会在九点,现在还早。
白苏不再想那个臭男人,拉起陆唯何故,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在这里面难受死了。”
三个人往瞭望台那边过去,那边的视野最好,现在时间尚早,大多数的人都在内厅。
吹了一会儿的冷风,陆唯终于见到白苏露出笑脸,白苏也过来捏了捏她的脸,叹气道:“你今晚终于也笑了。”
今天白天虽然很忙,但是白苏看出来陆唯的状态不对。
她完全将心思都花在工作上,不怎么说话,以前很少这样,如果真要算起来,大概有那么几次。
那次在医院听陆唯说起过往,白苏猜测几乎与她死去的未婚夫有关。
但是这两天,感觉又不像。
突然,“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