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来家里也能年年给女儿送些个银子和好东西去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秦氏再客气便显得矫情了些,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秦氏收了女儿的银子,直言待家里宽裕了,这便月月给鑫月送来关切去。
鑫月笑着应下,也不盼着能得了家里的好,只要家里都能过得好,她便也放心了,算是她这个长姐当得称职。
目送着秦氏和阿楚珲渐渐走远,鑫月心头又泛起浓烈的不舍来,鼻尖儿酸涩着,想着若没什么大事儿,她同额娘再见便只能是过年过节了。
鑫月强逼着自个儿不再看额娘,收了眼神儿去,这才算是压住了翻涌的泪意,只是到底恹恹的,好似干什么都提不起心来,唯看着二阿哥,她着心头才觉得稍稍安慰,好在是跟前儿有这么个活泼的在,若想是章格格那般独身一人,她还不知要怎么孤寂难过呢。
小满素来是个关切主子的,见主子这样心头难过着,他还特意叫香蓉煮了奶茶,去厨房拿了几盘子香软的小点心来,吃点儿热乎的,吃点儿甜的,想来心情也能好上不少。
清朝的奶茶同现代的不同,喝着不是甜的,是浓郁奶香同茶香的结合,带着些微微的咸香,鑫月惯喜欢这个,坐着栗子糕再好吃不过了,一碗奶茶两块儿点心下去,鑫月果真心情见好了不少,又叫人打听了前院同舒舒觉罗氏那儿,这才知道额娘和阿楚珲走早了。
不该那么小心翼翼的,那两家子太太这会子还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呢,关起门来不知同自家女儿怎么亲近呢。
除此之外,小满亦是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回来的路上,迎面撞上了个小丫头,还不等着小满看清来人,那小丫头便跑了,小满的手中也多了个纸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