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子,如此她在这府上的地位便也稳当了的。
然舒舒觉罗是却没想象中那样欢喜,一来是生了一次孩子,身体和心理都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她一连躺了三日都还觉得有些起不来身,二来身边儿的孩子又不是她亲生的,她抱着哄着也来不得一丝真情流露,尤其是她抱着阿哥,阿哥还不住的哭时,她心头止不住的烦躁,亦是嫌这孩子长得丑,她多看一眼都不情愿。
如此一直到出了月子了,舒舒觉罗氏身子恢复了,那孩子也略微张开了些,似也熟悉了这个没有亲缘关系的额娘,这孩子这才不怎么哭,舒舒觉罗氏也偶尔抱抱去。
完颜氏这阵子没少来瞧孩子,见舒舒觉罗氏对孩子并不多热络,她起先还不觉得奇怪,只当时舒舒觉罗氏没了个孩子,心里还正难过着,可这都出了月子了,也不见舒舒觉罗氏对大阿哥像伊格格那样整日抱着大格格不撒手,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
要只当当初舒舒觉罗氏是为了要这个孩子,这才不惜得罪了十四爷,眼下真得了阿哥了,舒舒觉罗氏按理得偿所愿了,合该心头欢喜着,日日也抱着孩子不撒手。
即便不为这个,这孩子也是舒舒觉罗氏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费尽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舒舒觉罗氏没道理不喜欢啊,为何这般冷淡着,饶是抱着也不见对孩子的爱意。
完颜氏年纪小,没做过额娘,任她怎么想都想不通这个,便只得将这事儿细细同云姑姑说了,云姑姑一听,倒也觉得不对了。
“主子一说这个老奴倒是想起来了,听侧福晋院子里的人说,就侧福晋生罢大阿哥的前十天里,侧福晋竟一眼没看过大阿哥,尽是奶娘照料呢,也就是出了月子,这才愿意抱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