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大小是个主子了,二来也能帮着姑奶奶固宠不是,里外都不吃亏呢。
福嬷嬷算盘打得响,然舒舒觉罗氏一概不知,被福嬷嬷哄着睡下了,梦里还见自己厌恶的人都挨着个儿的倒了霉,倒是难得高兴了一阵儿。
只不过翌日一早又是糟心,唐嬷嬷和何嬷嬷好似故意,前院儿的阿哥爷天不亮便去上朝了,二人也只管天不亮便来了舒舒觉罗氏这儿,直搅得舒舒觉罗氏睡不足进不香,还要死撑着脸面,没几日的工夫便瞧着萎靡得紧了。
如此,这倒是便宜了鑫月去,好生过了些个安稳日子去,只管好好同十四爷亲近着。
不过到了沐休那一日,十四爷到底还是去舒舒觉罗氏的院子里了,一道用了膳,夜里留宿也变得顺理成章。
因这几日被嬷嬷们明里暗里地磋磨着,舒舒觉罗氏很是收敛了几分,瞧着可比刚入府时懂事多了,十四爷虽不喜欢舒舒觉罗氏,可也不介意给人些个体面,且给人几分宠爱去。
给了舒舒觉罗氏几分好,便瞧着舒舒觉罗氏也跟着少了几分怨,叫人伺候完了十四爷没急着走,只管叫人备水伺候沐浴,夜里便不回前院了。
舒舒觉罗氏自然是满意的,不顾自个儿的不适,还招来跟前儿贴身的丫鬟先紧着十四爷伺候。
十四爷自小便被人伺候管了,甭管是丫鬟还是公公,总归都是奴才,被奴才伺候着岂有什么羞赧可言,然今儿有个奴才伺候的不对,原是拿着布巾子给他擦背呢,谁道擦着擦着布巾子没了,直用手心子揉他的肩膀。
十四爷不是没见过有这般异心的奴才,可却是没见过这么心急,这么没眼色的奴才,今儿可是她们侧福晋头回伺候呢,下头人便要耐不住了,也不知是着奴才不将舒舒觉罗氏放在眼中,还是看低了他十四阿哥,他在人眼中就是这么荤素不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