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尊贵,陛下虽然无子可后宫也干净只有娘娘一人。再来陛下和娘娘素来宽厚,便是偶尔犯了错也没什么当紧。
唯独这徐女官,当时也不算是皇后娘娘身前得力的人儿,是个御膳房里掌管锅碗瓢盆的嚒嚒,办事素来谨慎小心,向皇后娘娘自荐出宫伺候顾知薇。如今皇宫里,除了崔女官在皇后娘娘面前说的了话,再来便是这徐女官,也算是如意攀了高枝儿。
毕竟她伺候着顾姑娘,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国母,谁敢给她脸色看?便是自己,见了她也尊称呼一声徐妈妈。只可惜,陛下有意许配给镇北王,偏娘娘不同意,只等崔家来了再说。
清河崔家名声虽响亮,可到底不如皇家尊贵。也不知这徐妈妈,能不能如愿以偿伺候国母。
徐妈妈自然不知夏太监这心理活动,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带两三分深意,似是敬佩又似是不屑。知道这夏太监素来是陛下身边儿的亲信,笑着躬身等他走了。
这才不以为意抬头,笑看一侧躬身低首,满身谦卑之意的崔女官,
“女官何必外头站着,日头又毒又大,西间里歇息下?”
崔女官摇头谢过,并不理会自去坤宁宫正殿伺候的夏太监,忧心看了眼寂静东小间,隔着两三层套间,倒是半点儿声音也听不见,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辣苦涩样样滋味儿具全,她往日端庄镇定模样是半点儿也没了,勉强朝徐妈妈笑笑,心事重重跟着她去西间坐了。
手捧着徐妈妈递过来的茶盏子,崔女官目光盯住东小间,镇北王和顾家姑娘都在里面呢。微叹口气,也不知那镇北王打的什么算盘,好端端的非要进宫,如今两下为难,陛下下旨要瞒住这事儿,可娘娘摆明了不同意,她是娘娘身边儿的亲信人,若是帮这镇北王瞒住他进宫一事,娘娘知道定是会苛责的。
可若是不瞒着,不说太后娘娘,眼下杨太妃在先帝陵寝住着,少不得过几日就回宫。镇北王光明正大进宫和顾姑娘见面,天地下该知道的人物,怕是早就知道了。
若真是瞒不住,那杨太妃召见自家娘娘的时候,言语中带出两分顾知薇的不尊重,再说几句勾住镇北王的闲话,太后娘娘怕是不止对娘娘有意见,便是顾家还有顾大小姐,怕也讨不得好处。
抬头祈祷满天神佛,这镇北王可要遵循守礼才是,若顾家大小姐出了什么岔子,她怕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要她说,陛下何必白白做这样的无用功?倒不如眼下和皇后娘娘说明白了,这镇北王略说说话便走,娘娘和陛下都在,想他也不敢轻狂顾姑娘。
不然,若等晚间娘娘过来和顾姑娘说话,恰巧碰见了,那才是顶顶大的笑话呢。
明黄帷帐下,顾知薇半依靠踏子虚虚坐了,她本就生的身条纤细,哪怕这几月来被徐妈妈养开了身子骨,形容间也依旧是玲珑精致模样。莹润眸子半落在傅仲正结实臂弯,墨兰长袍上青竹隐隐,行动间松柏香气盈来,倒是多了几分清雅儒士的气派。
傅仲正贪婪目光落在顾知薇身上,见她气色颇好,知她身体是康健的。因这人受罚起的燥意去了二分,又见她水眸桃腮樱桃唇,莹润肌肤好的没话说,凑这么近看也没有任何瑕疵,除了略苍白些,倒像是软嫩桃子皮一般,一戳便会流出汁水。
想着曾经吃过的好滋味,傅仲正眸色沉沉,利眸死死锁住顾知薇脸颊,只恨不能把这人变小揣在兜里,这样,他便不用担心自己不在,这人受了委屈。
粗粝大掌抚摸过眼角眉梢,慢慢向下落在顾知薇耳边,捻了下仅带着粉嫩珠贝的耳垂,满意见她脸颊泛起红润,樱唇微张,惊讶看向自己,眸色带了二分笑意,
“受了委屈了?”
顾知薇摇头否认,并没有受委屈。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姨母便是再惩罚她,她也是愿意的。微不可查的往后退缩两步,慢慢坐在软榻上,强撑了许久的腰腹部一接触软软靠背,顾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