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淡淡道:“若告诉本王孩子的下落,本王留你个全尸。”
那人至此竟还嘴硬,阴阴冷笑:“能得两位千金贵胄陪葬,某倒也死得其所。”
英亲王面无表情:“倒是嘴硬,来人,先砍了他手脚,再不说实话,就挖了他的眼睛。”
贼人面色大变,这时突然空中响起一阵尖锐的枭鸣,众人抬头看去,齐渊忙伸出手臂,一只羽毛暗金的大枭俯冲而下,转瞬落在他手臂。齐渊摸了摸它的羽毛,从它脚下取下一截铜管,打开后只看一眼,顿时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了?”英亲王问。
齐渊忙把信纸交给他,语气诧异道:“主子,大公子和屈小姐根本就没事,这会儿正和孟侧妃在普济寺赏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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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忙赶到普济寺时,果然在寺中荷花池边的亭子里找到了几人。孟欣竹见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然衣衫却整齐,下意识捏紧了手中帕子,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含笑见礼:“王爷和王妃怎么……”
“啪!”
姜丛凤狠狠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将人给打蒙了,众人也都吓了一跳,却见她又一把捏住孟欣竹的脖子,怒极反笑:“孟欣竹,我自问从未主动招惹过你,但你不甘寂寞,总要找事,如今还想利用鸣鸣和长乐来害我?你当真以为本王妃是泥捏的不成!”
她这下发怒又凶又猛,眉眼都染上了凶戾之气,在场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死掐住孟欣竹脖子,还是孟欣竹挣扎的咳嗽声惊醒了众人,唐嬷嬷等人忙上前救人,管长乐也急道:“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姨母快不能呼吸了,您快放开!”
听见长乐的声音,姜丛凤有些不敢看他,可想到他到现在都还在维护这个女人,不由更是气恨,一把将孟欣竹甩到地上,神色冷怒:“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恶毒至此,且看谁还能救你!”
唐嬷嬷等人忙把孟欣竹扶起来,她捂着刺痛的脸颊,恨不得将姜丛凤凌迟,双眸含泪看向英亲王:“王爷,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王妃上来就对妾身又打又掐,又说什么利用长乐和屈小姐害她?妾身只是带他们出来赏荷而已,几时又害了她?还请您为妾身做主啊……”说着两行清泪落下,她拿着帕子垂头拭泪,白皙脖颈上几个青紫指印便尤为刺目。
英亲王上前一步,并未理她,而是拿出那两块玉佩问管长乐两人:“你们的玉佩何时掉了?”
屈鸣鸣已经明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认出自己的吉祥如意禁步,讶异道:“我的禁步一直放在房间里,怎会在您手里?”
管长乐道:“回父王,儿子的玉佩之前也收在房里。”
英亲王收回手,淡淡一笑:“看来是府中出了内鬼。”说着微冷的眸光扫向在场众人,被他目光扫到的无不战战兢兢垂下头,一时倒没发现什么异样。
这时姜丛凤冷着脸道:“王爷,既是后院出了问题,那就是妾身管束不严,不如将此事交给妾身吧。”
“你确定?”
“确定。”
见她脸上怒火还未消退,神情坚持,便道:“好,府里就先交给你,本王先去大理寺审问那几个贼人。”
孟欣竹急道:“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好歹告诉妾身一声,难道就叫王妃这样误会妾身吗?”
英亲王眸光平静无波,淡淡道:“急什么,谁是谁非查一查也就知道了,放心,本王不会偏袒任何无辜之人,但也决不会放过任何有罪之人。”说完转身离开。
姜丛凤冷冷看了眼孟欣竹,叫上鸣鸣和长乐,管长乐面色犹疑,却被屈鸣鸣狠狠瞪了一眼,只好乖乖跟着走了,青虹偃月等人忙跟上。
霎时人就走了大半,孟欣竹眼皮跳了跳,身后唐嬷嬷上前扶着她,脸色发白,隐晦朝她示意,孟欣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随时不离英亲王左右的齐渊竟还等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