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在利用他,顿时悲从中来,怒上心头,大吼道:“我做药梨也是逼不得已,伤成这样,不做药梨,难道要我等死不成?”
“你不用等了!”杨凤气得浑身颤/抖,拔剑上前便刺进了五鹿的心窝,嘶吼道:“我让你做要离!”
“你……”五鹿本就行动不便,扶着门框站着,哪里躲得过去?
眼睁睁看着一剑刺来,满腔愤懑无处发/泄,一把抓住剑锋,空中鲜血流出,咬牙问道:“我,我……我做药梨……有,有什么错?”
“你还没有错?”杨凤瞪大眼睛,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狠狠地转了两下宝剑,还不解恨,又一脚将五鹿的尸体踢出门外。
“大王,这……”随从们吓得脸色苍白,到现在还不明白,一向受宠,眼看就要当渠帅的五鹿,为何忽然被杀了?
杨凤
提着宝剑来到门口,面沉似水,冷冷道:“扔到后山去喂狼。”
正在此时,喽啰来报,荆鹏因为伤势过重,孙礼把他抬上山来养伤,杨凤来到马台住处探视,见荆鹏脸色苍白,昏昏欲睡,肋部的衣衫还在渗血,安慰几句,嘱咐他安心养伤。
二人来到客堂,孙礼叹道:“惭愧,本打算杀敌立功,没想到荆鹏受伤,有负大王重托。”
杨凤摆手道:“贤弟千万不要这么说,荆鹏杀了白绕,已是立下大功。而且你助我识破五鹿的诡计,等此战结束之后,我另有重赏。”
孙礼疑惑道:“五鹿有什么诡计?”
杨凤缓缓道:“他要做要离!”
“五鹿要做要离?”孙礼大惊,蹙眉道:“我看此人对大王颇为忠心,建言献策,十分尽力,恐怕未必……”
“这混蛋亲口承认的!”杨凤脸色铁青,咬牙道:“他与东吴定下苦肉计,当着我的面说要做要离,是欺我没有读过书,可他想不到,我恰恰知道要离的故事!”
“想不到五鹿竟是东吴的细作!”孙礼感叹着,心中却惊疑不定,心想此人诸葛亮之前没有交代过,就不怕自家人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