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迟越的男人,原来并非不近女色,只是他一直以来,有一个十分喜欢的女孩。
当时聊起这个话题的男人不解地问他,既然他喜欢,为什么不去拿下她。
他说:“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只要能一直看到她站在那里就行了。”
那一瞬间,尤伶的心情很奇怪。
还没等她明白她那样的心情是什么,站在原地偷听到别人说话的她被人发现了。
一个男人突然晃了进来,看到尤伶站在那里,讶异地道:“咦!你不是那个……谁来着?”
那人皱眉想了一会,记起来了:“对了,你是那个尤伶!”
偷听被捉个正着,哪怕并非故意的,也让尤伶尴尬不已。
这男人的音量不小,里面安静了会儿,门从里面被推开。
迟越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来。
那个男人尤伶也见过,叫迟磊,是迟越的堂哥。
尤伶和迟越的视线对上,男人的眸光深沉,眼带审视。
尤伶手足无措起来。她想说自己并无听到他们的话,但又确实已经听到了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那个闯进来的男人,是个没什么眼色的人。并没注意到此刻有些怪异的气氛,把脸凑近尤伶,笑道:“真的是尤伶,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原本说你退出娱乐圈了,最近又看到你回来啦。所以传闻是不是真的?”
他喷出的气息带着酒味儿,显然喝了酒。也是醉了,说话才肆无忌惮:“听说你搭上了迟家的三少,既然能在这个酒会看到你,那传闻应该是真的吧?够能耐啊,我听说这老大可不好搞呢。”
迟越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能认出他的人不多。
所以这个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迟家三少。
尤伶微怔。她被雪藏后,其实听过很多难听的话,有恶意的无恶意的。像现在这样对她直白地问出问题的人,也不是第一个。
只是这次不一样。
在迟越这个当事人的面前,被说着这样的事……
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的不堪。
一旁的迟磊咳了咳,看着自家堂弟瞬间沉下去的脸色。
“尤伶。”
耳膜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尤伶还没反应过来,腰便被一只手揽住,迟越搂住她,睇了她一眼,又朝那个完全没眼色的男人冷硬地吐出一个字:
“滚。”
那人醉了,接受能力有点迟钝,那个“滚”字在脑海转了一圈,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指着迟越嚷嚷:“诶你这人怎么回事……”
迟磊很清楚自己堂弟的性格。要说心黑也是真黑,真惹他生气了,连他都吃不完兜着走。他认命地抓过那人指着迟越的手,朝他笑道:“来来来,这位朋友,先来跟我聊聊吧……”
一边劝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带人走了。
脚步声远走,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
“……谢谢。”
仍然揽在腰间的手存在感十足。除了拍戏之外,尤伶没试过和异性这么靠近,不太自在地动了动。
迟越垂眸睇着她。
他把揽住尤伶腰的那只手臂慢慢收了回去,但眼睛没移动,一直专注地凝着她。
尤伶不懂他这种视线。
可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男人终于开口,低沉地问:“都有那种传闻?”
他的问题有些无头无脑,尤伶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估计这个三少是第一次听到他和她的传闻。其实很正常,娱乐圈里的男女之间,尤其是财阀和女艺人搭上关系,哪怕是清清白白的,很多人的第一观感自然也是和桃色关系有关。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圈子就这样……他们都误会了。”
迟越又没说话了。
尤伶拿不准他的态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