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晋麟也蹲了下来，偏头对上宁萌的视线，“上次那个歹徒……”
宁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是它干的，不过它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害过人。”
这只蛊雕不知为何，还保有一定的清醒，不像之前的傲因和凿齿完全狂暴，所以宁萌还勉强能跟它沟通。
“那它上次为什么蛊惑那个男人去抢了孩子，而没有直接吃了他？”晋麟摸了摸下巴，提出疑问。
“它说，因为觉得小婴儿更好吃。”只是上次没能成功，让它心生胆怯，隔了许久才再次作案，没想到又碰上了宁萌。
晋麟皱着眉瞪了一眼蛊雕，随即发现有些不对劲。
“发抖是它的种族习性吗？上次监控里看见的怪物好像没这么抖。”
“因为上次这个胆小鬼没看见我。”宁萌拍了拍它的角，果然抖得更厉害了，仿佛得了帕金森晚期，翅膀上的羽毛几乎都要脱落下来。
“它的弱点就是角。”
晋麟记下来，从外面又叫了几个人，将蛊雕拖回警车上。
“还有件事。”宁萌边走边说，“我在沙漠里录节目的时候遇到了肥遗，一种会给人间带来干旱的妖兽。”
晋麟声线一紧，脱口而出：“你跟它动手了吗？”
“没有，那只肥遗本性不坏，为了减少破坏还是特意跑到沙漠里去的。”
“那就好。”他想了想，“所以妖怪也是有好的？”
“那当然了，我就……”宁萌顿了顿，“我就见过很多好妖怪。”
“所以是肥遗告诉了你什么吗？”
“对，这只肥遗是不久前才被唤醒的，唤醒它的东西就在A市，并且对它有一定的吸引力。我怀疑凿齿和傲因作恶，也是受这个东西影响，上次见到它们的状态，比普通恶兽还要凶残。”
“而且，”她顿了顿，“我刚刚问了蛊雕，它也是不久前才醒来，并且同样是被引来的A市。”
晋麟严肃起来，“那么也许还有更多的恶兽受其影响？”
“没错，而且大概率会被吸引到A市。”
“那你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在吸引它们吗？”
宁萌摇摇头，“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晋麟不知道她是妖怪，所以宁萌没说，她想的其实要更多，她跟邹五都没感觉到不对劲，那么很有可能，这股力量只对恶兽有用。
只不过恶兽中也有如那只肥遗般不那么恶，以及这只蛊雕般不那么强的。
但无论如何，这对人类来说都是个坏消息。
两人走出了停车场，晋麟在阳光下长叹一口气。他拉高警戒线，待宁萌钻出去才放下来，“今天谢谢你，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对了，我看你微博上说，你搬家了？”
宁萌有些惊讶，“你关注我微博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回关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