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加啊!汤媛累的气喘吁吁,却不敢对着他,只能歪着头悄悄吐息。
贺纶冷笑一声。
汤媛心神一凛,这是要开始发难的节奏了,不知怎地,事到临头脑中一片空白,双手只会僵硬的按着他。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是做亏心事还是想通了?”贺纶捏起她的手,将她拽至身前,若非早有准备,汤媛险些坐他腿上。她勉勉强强扶着榻沿跪坐,答非所问,结结巴巴,“殿,殿下饶命,奴婢……来,来月事了。”
嗯?贺纶一愣,回过神,两只耳朵蹭的鲜红如血。
你,你来月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不自然的别开视线,轻咳一声,“谁问你这个了。”
汤媛绞着小手无措的望着他,见他忽然转眸看过来,又吓得慌忙垂下眼皮,余光赫然发现了一个东西——变,变形金刚!
偏贺纶还没注意到汤媛骇然的神情,竟问了句,“所以你喜欢吃鸡吗?”
不惜将红莲耳坠换鸡,少吃一顿会死是吧?
贺纶一把握住她肩膀,将她提至身前,阴着脸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很喜欢吃鸡,今天我让你吃个够!”红烧清蒸油炸每样来一只,吃不完就别想出这个门!
不,不要!汤媛哭着摇摇头,目光不时惊恐的掠过他下边。
你,你看什么?贺纶随着她目光下移。
片刻之后。
少年少女的惊声尖叫同时冲破寝殿上空。
冯鑫臊的老脸通红,这么快就成事了!
殿下怎么叫的比女孩子还夸张?
第55章
寝卧静谧如死水。
安静的可闻针落。
汤媛面朝南抱膝而坐,粉腮被血液中的热气蒸腾的火辣辣的。
好,好可怕,光是隔着布料看就好恶心,嘤嘤嘤。
梦境中的感受历历在目,再加上实物参照,她感觉自己一定会死的。
贺纶面朝北盘腿而坐,神情亦是难得的尴尬。
感觉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
他从不怀疑自己的控制力,只要稍加分散注意力断不可能在人前失态。即便对目前最吸引他的汤媛也没到那个地步。这事儿不光丢人,还反常!
他想起午膳时高玲玉端上来的酒。
不可能啊,鹿血酒他从前也喝过,这东西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也没见谁喝了它在人前失态啊!
香炉中朦胧轻烟依旧袅袅,味道很好闻,又甜又媚,刚开始还不觉得的,现在居然有点……嗯,心里痒痒的。汤媛下意识的抱紧膝盖,不由自主的想起贺纶的腿,啊呸呸,又想起他亲她时坏坏的样子,看起来吓人,其实还挺温柔的,除了嘬疼她那次……而且他的味道也很清新,好像没有那么恶心,像是清冽的甘泉……
贺纶忍了一会儿,疑惑很难不转向今日这炉闻所未闻的熏香上。
“喂,快点把香灭了。”习惯使唤人的人,就连明知香有问题也不急着自己动手。
他红着耳朵转过头瞪她。
汤媛正有些迷糊,听见声音也本能的回过头,一张红潮欲退未退的粉腮,似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的眼眸因空濛而略略烟视,贺纶心口一紧,深色的眸光自她勾人尚不自知的眉眼缓缓滑落,定在那微微启开的小嘴上。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就存在一种天然的暧昧的磁场,倘若还是两个年纪相当,外貌出色的年轻人,又没有血海深仇,且同处这样一间一尘不染的华丽室内,清香缭绕,神魂动荡……贺纶的自制力在她浅红色的小嘴上溃不成军。
屋子外面,冯鑫仍在竖着耳朵听动静,讲真,这里的隔音很好,只要不放开嗓子吆喝,根本就啥也听不见。
所以年轻人们已经渐入佳境了!
且说两个渐入佳境的年轻人已经抱成了团。
汤媛醒过神就发现自己已被贺纶袭在下面,脖颈传来又痒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