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特工,从他监视夏雷却没有被发现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这也是安谨谏的的地方,将他派到了华国。
李承日也很乐意为安谨谏卖命,除了不菲的报酬,还有升职的承诺。更重要的是,安谨谏有可能会成为韩国的下一届总统。未来总统的任务,怎么能不卖力去做呢?
可是,这一切都在一个小时前结束了,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一个小时后,李承日睁开了眼睛,他发现他在一个灯光昏暗的屋子里,坐在一只椅子上,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个屋子没人居住,墙壁上挂满了蛛网。有几张张贴在墙壁上的画,它们大概有二三十年的历史,全是工农兵的内容,有拿着铁锤的工人大哥,还有拿着镰刀的女人,以及高举手榴.弹的战士。在他对面又一道房门,紧闭着,外面的情况。
“可恶!”李承日使劲地挣了一下,他想挣开绳子,可没有成功。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着紧身皮衣,胸部和臀部被勒得紧紧的,曲线诱人。她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很冷漠,很神秘的感觉。她的手里提着一只黑色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将头上的鸭舌帽摘了下来,然后坐到了李承日对面的一只椅子上。
李承日了他的脸,顿时愣了一下。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的脸庞与夏雷很神似,简直就是一个三十年后的夏雷。
“你是……”李承日有些紧张,试探地道:“你是夏雷的什么人?”
“夏长河。”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我是夏雷的父亲。”
“你想干什么?”李承日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恐慌,表现出很强势的样子,“我是韩国政府的工作人员,你现在放了我,我会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夏长河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是韩国人,我还知道你是韩国的特工,名叫李承日,今年三十岁。去年执行任务的时候,你枪杀了几个从北边逃过去的青年,还有一个女孩,才十八岁,你侮辱了那个女孩,然后杀了她。我说得对吗?”
李承日的额头上已经冷汗淋淋了,声音也开始发颤了,“你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样的事情,天知地知他李承日知,可眼前这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却也知道,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诡异了!
夏长河的声音还是淡淡的,“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是夏雷的父亲。”
李承日说道:“夏雷的父亲已经失踪六年了!”
夏长河却没理会李承日的质疑,继续说着他想说的话,“安谨谏是父亲,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他给他的儿子安秀贤创造了一个很大的家业,几百亿资产,我是没法比的。同样是父亲,我能给我儿子的东西不多。但有一点安谨谏的不能和我比的,那就是我可以为我儿子和女儿做任何事情,包括杀人。”
李承日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一片苍白。
夏长河继续说道:“其实,你们和我儿子之间的恩怨本应该在安秀贤放出来之后就了结的,可是你们却仗势欺人,不依不饶。安秀贤一出来,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展开行动了。同样是做父亲的,安谨谏给他的儿子派特工,派杀手,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们伤害我儿子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承日吼道:“放了我!我是韩国特工,你知道杀了我的后果!”
这时叶列娜打开了那只黑色皮箱,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皮箱里面装着的全是折磨人的刑具,有扒指甲并可以剪掉指头的两用钳子,还有小型的罐装喷火器,还有手术刀尼龙丝线锯子铁锤和几支一次性注射器。这些东西都被收拾得很干净,散发着冰冷的光泽,让人背皮发麻。
叶列娜说道:“我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