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道咱们不想过了呢。
只不过不用他再说话,李破一下就乐了,呀,怨气还不小,真应该让你们再多等些时候,来消消火气。
早有预料的事情,他也不为己甚,当然了,以他那脸皮厚度,你就算当面骂他昏王,估计他也能笑眯眯的回你一句,那你想在我这里当个佞臣怎的?
“唉,来回走了几千里,又要领兵作战,又要处置政务,无有半点闲暇,回到晋阳歇上两天,怎的?不应该吗?”
陈孝意,温彦博瞪着眼睛,一时无言,就像在说,您又耍赖。
瞅的李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遂摆道:“好了,知道有你们在,内外便也平安,所以稍稍偷闲静一静,也不算什么大事嘛,不需多言,我下不为例便是。”
一篇勉强翻过,虽说温彦博还有些不满意,可汉王殿下已经服了软,心胸度量那是没的说,你要再不依不饶,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而以这位的脾性,一旦恼起来,可就不知会做出什么来了。
大家终于“平心静气”的说起了正事。
主题不用说,自然就是那几样,修订律法,封爵,铸币,人事任免等几件大事,而在这些事情上,说细节肯定不成,定的是大方向,陈孝意等作为臣下,他们需要知道李破的意思为何,才能放去做。
之外呢,他们都认为时间太短,无法在短期之内完成,想要汉王殿下放宽些时限。
时间缓缓流逝,连午饭吃的很饱的王琦都觉着肚子在咕咕叫唤了,书房里的男人们依旧在说着话。
王琦揉了揉腕,换了张新纸,丫鬟轻轻的拿过去晾干,给她整理好,王绮用余光瞄了瞄已经厚厚一摞的书稿,再无什么参与要的兴奋,只想惨叫一声,你们还有完没完啊?
正沉浸在权势之中男人们,自然是不会理会小女子的心声的。
此时苏亶正在说话,说的兴起,准备连户部的一些公务也拿来商讨一番,也好省去一些环节,让自己轻松一些。
夹带私货的事情,几个人其实都在准备做一做,只不过苏亶更急一些,按照陈孝意的想法,今晚就在汉王府用饭了,你赶也赶不走,耍赖这种事情可不光是李破的专利呢。
李破好像知道了他的心声,随口吩咐道:“让人准备些酒菜送到这儿来,快些。”
陈孝意和温彦博笑了,现如今想在汉王府混上一顿饭,真是越来越不容易了,今天不错,主公终于“大方”了一次。
陈孝意就笑,“大王府中饮食,早已名声在外,哈哈,今日看来要多陪大王饮上两杯了。”
正在说话的苏亶噎了噎,幽怨的看了看其他两个人,心中嘟囔,俺正说事呢,你们能不能专心些?
李破却绝不会容他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抛出来,哈哈大笑,状甚欢欣,实际上肚子里却也在道着,和你们这些家伙吃饭饮酒,太影响胃口,好在咱有先见之明,留下你们吃饭的时候少,不然的话,咱这身板肯定长不成现在这个模样。
可这就是近臣的待遇,李渊的私宴名闻长安,其实道理差不多,大家看重的定然不会是宴上饮食,而是其中隐含的荣耀和会。
相比之下,汉王府的私宴没那么大的声势和名声,可在晋阳却更显珍贵,能和汉王于私宴共饮的人,屈指可数。
没看温彦博也是一脸的欣慰,再没说什么耽于酒色之类的话吗?
暂时将苏亶的大嘴巴堵上,李破正了正脸色,语带深沉道:“我修律法,建立官署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六部,中书能各司其职。”
“自我称王以来,深感分身乏术,各人政见不一,策有优劣,皆需甄别,劳烦于案牍,却还要分心军事……唉,当今天下纷乱,烽火遍地,兵戈四起,政军之事,孰轻孰重,你们应该比我明白。”
“所以我有因繁就简之意,新律当定各人之责,分辨是非,功过赏罚等,摆在我案上的,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