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楷不为所动,声音透着浓浓的嘲讽,嗤笑道:“你真觉得是鹿甄把我爸害死的吗?”
见周悦歇斯底里几乎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压低声音,如同索命的鬼。
“那药好用吗,小妈。”
他查到了,一切都查到了。
周悦手脚做的的确干净利落,但是现在秦家的当家人是他,又有什么能瞒得住他的?
在警局没有和他们两个说是觉得没有必要,也实在不想让鹿甄知道。
周悦脑子“嗡”的一声,止不住的后退两步。
她惊惧的看着面前的继子,他知道了,都知道了。
“小楷…你听我说——”
周悦慌乱开口,似乎要解释什么,却被秦泽楷打断。
男人眼神波澜不惊,面色平静,却叫人望而生畏。
“小妈,不用想着和我解释,你该想想如何让警察相信你才对。”
话音刚落,秦家大门就再度被打开,是武警队的人来了。
“秦少爷,我们来带走蓄意谋害秦先生的犯罪嫌疑人。”
为首警察亮出拘捕令,向秦泽楷示意。
秦泽楷颔首,挥了挥手,示意警察过去带走人。
周悦想要跑,却无路可走,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走,临走前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秦泽楷。
她辛苦谋划了下来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的在秦家伏低做小,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还要和自己的儿子分别这么多年。
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到。
她真的不甘心!
纵是这样,周悦也毫无办法。
李建辉和她的交易记录是板上钉钉的,没办法反驳,周建宇在这方面就像见了血的鲨鱼,紧紧追着不放。
不过两天,关于周悦的判决书就已经下来了。
秦泽楷有意瞒着老太太,不想叫她知道,原本就不喜欢的儿媳是亲手害死她儿子的罪魁祸首。
可纵然他不说,家里平白无故少了个人,老太太又不是傻的,如何不会察觉。
她嘴上不言语,身子却更加消瘦,秦泽楷没办法,能做的也只是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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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陪她。
周悦已经在警局待了两天一夜,审讯和惊恐的心情一直如影随形,紧紧包围着她。
审讯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她疯了一样冲上去,抓着审讯员的衣服!
“让我见一见我儿子,让我见一见他!”
周悦狼狈的蓬头垢面,丝毫看不出从前贵妇人的模样来。
审讯员扒开她的手,退了几步,“如果您儿子愿意来的话,我们是可以帮忙接洽的。”
就这样,消息被递到了秦周深那里。
“我妈想见我?”
英俊的男人挑眉轻笑,丝毫看不出自己母亲的水深火热似的。
坐在他面前的警员严肃道:“是的,周女士服刑前的愿望就是想要见到你,当然,去不去也是你自己的个人意愿。”
说完,房间内陷入寂静,良久才听到秦周深的声音。
“好啊。”
他还是去了。
坐在警车内,看着不断倒退的车流,秦周深摆弄着手机,心情平静的无以复加。
他一开始其实不叫秦周深,而是周深。
跟着他母亲姓,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他的出生是不受任何人欢迎的。
是后来回了国,周悦才给他改的名字,他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改不改了也无所谓。
不过是从一个恶心的姓换到了另一个恶心的姓。
这些都是他逐渐长大之后明白的。
小时候吧,在国外的幼儿园里念书,别的小孩子都有家长来接,幼儿园的亲子活动也特别多。
他记得很清楚,那些小朋友见他每次都没有家长来陪,都会好奇的过来问一问,还混杂着淡淡的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