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沈清:“本就是各有目的的合作,有来有往,甚好,但你要记得你曾说过的话。”
她盯着秦孟川,“你应该跟他们不一样,至少比你那四个兄弟不一样。”
秦孟川握着剑柄,剑刃横扫过宽厚的手中,手腕一转,长剑发出沉闷的颤音,一挥,一剑。
这可不是普通的宫人,大概是隐藏身份暗自保护蜀王的暗卫。
他突袭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该在这样的暗袭之下毙命,但秦孟川一甩剑。
这个宫人脑袋被削飞了。
热血喷溅。
赵锦瑟猛然拉住长公主往边上去。
血液喷溅到她们的鞋子前面。
腥味直冲鼻端。
“我自然跟他们不一样。”
秦孟川手握长剑,剑滑过地面,剑尖在地面摩擦出锋利的痕迹,他转身看向蜀王。
沉闷,凶戾,隐忍,克制。
他不是一匹狼,他是一头狮子。
打盹了许多年,终于睁开眼。
沈清沉默片刻,看向赵锦瑟跟长公主,目光对视,她没能从这两人眼里看到厌恶跟忌惮,反而...
她一怔,忽然偏过脸。
她没有解释,没有多少,顾自走出去,门开了,她出去,门又关了。
外面的人——是秦孟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