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空闲听我说话呢。你娘亲……”
陆悦容攥紧了拳头:“请你、继续。”
“我在小染的教育上花了很大心思,才打造出她泽安城里如此高的风评。所以裴瑀前来求亲,我理所当然把你和小染的婚事对调。”
花的心思、时间、金钱众多,自然是要让她在应该在的位置上创造更多的利益。这就是她的这位“父亲”的观念啊。
“没想到,我为了把裴瑀推上储君的位置,帮了他那么多,为他铺路、安排亲信从官。他最后竟然一事无成!真是废物!”
陆悦容折服于陆峰的观念,原来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事情。在官场上利用官职搅弄风云、结党营私,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归根究底,他还是在惋惜自己没有成为国丈,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
陆峰凑上前来,脑袋紧贴着木杆,用从未有过的亲切语气叫着她:“容儿。”
陆悦容头皮发麻地向后退了一步,“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我们是父女,世界上再没有比血缘更亲密的关系了。”
“现在裴琰成为储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和邱戎关系那么密切,你给邱戎吹一吹枕头风,让他去和裴琰求求情,把为父放出来,啊。”
她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我有这么大能耐吗?”
“自然是有的!泽安城内都知道邱戎对你情根深种,你的要求他一定会听!实在不行,床笫之间……”
“陆峰!”陆悦容打断对方令她作呕的话语,此时的她已经处在愤怒爆发的边缘。
“这就是你今天叫我来的目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