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颔首。
陈德：“知道一些，不算很了解。”
秦邵：“去查查，主办方是哪家公司。”
“这个不用查，我知道”, 陈德笑笑，又道：“是原子科技。”
“这家公司是几个年轻人联手创立的，成立时间不长，规模不算大，不过还算正规，而且这几年做得也不错。”
这家公司早期成立的时候还来找秦氏寻求过项目投资。
陈德好奇：先生究竟是对这家公司产生了兴趣，还是对他们正在举办的“红客大赛”产生了兴趣。
都不是——秦先生会关注到这个大赛，还是因为自家女儿。
秦邵点点头，对陈德吩咐道：“去联系对方公司。”
陈德：“是。”
“蔺少迟来了？”
陈德：“来了，正在接待室。”
秦邵：“请过来。”
“好的。”陈德应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秦先生今天提到蔺少董的时候神情貌似不太愉快？
……
很快，蔺少迟被请到了秦先生的办公室。
“NST打算先公开试用服务，试用期的用户数我计划控制在10家以内，这是计划书，秦先生请过目。”蔺少迟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秦邵。
秦邵从蔺少迟手里接过计划书，面色如常地说道：“10家太多，5家足够了。”
蔺少迟：“可以。”
他的想法其实也是5家：这个时候NST的技术团队尚未完善，没有必要给【Q】太大的工作压力。
想到【Q】，蔺少迟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主动询问秦邵：“秦先生绝对我昨天给你推荐的那位大师如何？”
“很好。”秦先生吐出两个字。
一双眼睛却不着痕迹地看着蔺少迟，这眼神似要把人看穿一般。
秦邵：“蔺少董是怎么认识【Q】的？”
“红客大赛”，蔺少迟如实解释道：“公司一直在找这方面的技术专家，而【Q】在大赛中的表现非常突出。”
【Q】不仅达到了他所期望的，甚至于比他预想的还要厉害。
提到【Q】，蔺少迟的眼里不自觉地闪过了一抹旁人不易察觉的情绪。
秦先生注意了。
虽然秦先生自己年轻时候的那几年都在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中度过了，对感情方面的事也不太热衷，可不代表他不明白。
同为男人，秦先生那里看不出来，姓蔺的这小子说到【Q】时，眼里的情绪完全就是一个男人欣赏一个女人时才会有的模样。
蔺少迟20岁的年纪，有这方面的想法和考虑很正常。
只是这份“欣赏”放错了地方，对错了人。
秦先生黑了脸——此刻秦先生的心里就想被这么堵着一般，想揍人。
压着内心的火气，秦邵沉声问蔺少迟：“没见过面？”
蔺少迟：“没有。”
秦邵：那也不用见了。
秦邵：“这么说，你连对方的个人状况，可能是个八十几岁的老太太，还是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小姑娘都不知道？”
蔺少迟神色微顿，笑笑道：“应该不至于。”
秦邵目光一沉：怎么不至于，这就是事实！
蔺少迟又道：“不过，这一点的确是我的失职，关于【Q】的个人情况，我会……”
这时，秦邵打断了蔺少迟的话：“不必了，既然只是提供技术支持，那便没必要了解太多。”
“另外”，顿了顿，秦先生又道：“你该注意在工作中应该保持的距离。”
秦先生这话，隐隐透着警告的意味。
……
秦先生又和蔺少迟谈了一些事情，才让秘书将蔺少董请走了。
蔺少董离开后，陈德进来，发现自家老板的脸色，依旧沉得吓人。
——
陈德的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