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透着冷冷的杀意。
杜鹃指着春婷:“就是她,她今早从苏白的房里出来,还好我收集露水的时候撞见了。”
苏青斜着眼睛看向春婷,春婷吓得直打哆嗦。
春婷房里的一个丫鬟被召了过来,她也供诉那春婷确实夜不归宿,不知昨夜去了哪里。
“好啊,呵呵,”苏青站起身,绕到春婷身边,“我说你怎么昨夜宁死不从,今早就爽快地答应了,原来是找好了靠山?”
“奴家没有,没有。”春婷不住地摇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白到底把你派来这里干嘛?让我猜猜,是不是让你放一个扎满针的木偶,然后陷害我?还是让你往我的发油里添上什么毒物,让我毁容脱发?”
“没有,真的没有。昨夜我投湖自尽,苏白小姐恰好路过,把我救了起来。”
“哼!小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家法硬!”
苏青让丫鬟拿来粗神,将春婷的双手捆住,吊在房梁上。
“说!苏白到底拍你来干什么!”苏青挥舞着鞭子,在春婷的身上重重地抽打开来,不一会儿,她的手臂就多出一道道红痕,透着血迹,煞是可怖。
春婷紧要嘴唇,不仅没吐露一个字,连哭喊声都没有。
她甚至在内心祈盼:最好苏青把自己抽死,那么,就再不用嫁给王管家为妾,也不会给苏白带来麻烦。
看着春婷油盐不进的样子,苏青愤恨到了极点,她挥舞着鞭子,抽红了眼。
“小姐,你歇息一下吧,这个小-贱人是要送给王管家的,打死了可不好。让那个又肥又矮又猥-琐的老男人折磨她,那才是过硬呢。听说王管家已经折磨死好几个妾了。”杜鹃扭动着腰肢,越说越带劲。
苏青点了点头:“刚才我悄悄吩咐你的,记住了吗?”
杜鹃摸了摸荷包里的药粉,拍了拍胸脯:“小姐,尽管放心。苏白那个自视甚高的丫头,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只是这银子?”
苏青看着杜鹃揉搓双手的小人模样,心里一阵作呕,可还是从袖中掏出一个金元宝,递到杜鹃的手中:“这是定金,办妥之后自然会给你剩下的一半。”
杜鹃接过元宝,连忙塞进荷包里:“姑娘放心,奴家一定办妥。”
望着杜鹃离去的背影,苏青讽刺地笑了笑:只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苏青瞥了瞥昏迷的春婷,皱了皱眉头:“把她关到柴房里去。”
这日,英国公府着实喜庆,明日就是英国公夫人姬濛的寿宴,所以各方都送来了贺礼,好不热闹。
一个媒婆也带着十几马车的聘礼来到了英国公府,姬濛听闻是首辅大人派来的媒婆,而且特意求娶苏青,她眉头轻蹙。
傅怀德这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并不是个良配,而且常年包养外室,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养了曾经名满大周的花旦薛茵茵十多年,最后竟然一脚把她踹开,害得她投湖自尽。
这种男人,姬濛是瞧不上的。
可是,经过最近几件事,她也逐渐明白苏青并不像表面这么单纯,如果自己做主回绝了媒婆,恐惹得她不开心,便让人去请苏梅和苏青前来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