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清楚司徒拓当时用了什么密法,能够在那样的绝境里逃脱出去。
大家对魔的了解少之又少,为了防止势态继续恶化下去,纪铭封请示了纪皇后,向九洲大陆所有武者发布了关于魔的信息,还有降魔令!
只要能提供两只魔信息,或者捕捉、斩杀魔的武者,都将获得丰厚的报酬。
一时间九洲大陆人心惶惶,四大家族和各大势力都开始戒严。
叶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见小楷最近埋头于攻克地下城防火墙的热情中,而纪铭封也忙得查询魔的行迹,以及部署除魔的事项。
她只在这里陪了爷俩两天,又带着众人回了临安城。
“哥,”牧野无奈地瞧着冷肃着脸的哥哥,“之前你听到那两只魔逃走的消息,坐不住直奔临安城,现在听到叶幽回族里了,怎么反而不急着上前表示了?”
牧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司徒拓和叶青羽俩已经不能称作是人了,他们是魔,报复心很重。”
“而且他们提升实力的方法太过阴损,若是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么等司徒拓从纪家讨回血债,就是他们血洗九洲大陆的时候。”
“现在魔的实力都让纪家无可奈何,那时候,我们也只有被他们收割的份。”
牧野一听,撇撇嘴:“哥,你就死鸭子嘴硬吧!”
“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还不是为了给人家叶幽送温暖送关怀?”
牧炎脸微微沉下来:“阿野,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我对叶幽仅限于欣赏,还不至于对于一个有夫之妇感兴趣。”
“现在纪家在前面为除魔冲锋陷阵,我们就是帮把手的事,与人便利就是与己便利。我可不想等纪家倒了,再同魔正面相对。”
“得得得,”牧野没有恼,只是笑着挑眉:“我哥绝对没有动心思,只是很认真地对我这个亲弟弟说教。”
“唔,有生以来第一次!”
牧炎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你这些年疯够了,也该回家帮帮我了吧?”
“别,哥,亲哥,”牧野连忙举手投降:“以后我不过问了行不?咱家就剩我们哥俩了,哥哥你都奔着半百去了,弟弟我不是看着着急嘛?”
“要是你一点念头都没有,哥哥你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干预。可问题是,哥哥你真的动了凡心,我不想让你后悔。”
再说,这墨迹胆怯劲,也不是当年在北泽之境拼杀的牧炎呐。
“管好你自己,”牧炎说完,拿出手机哒哒一阵点了发送。
牧野说得没错,他对叶幽的关注太过了,已经到了情难自禁的程度。
刚开始是他一时兴起,想要瞧瞧传闻中的叶幽是什么样的,实力如何,后来见她武力受损,又忍不住带她去北泽之境。
看过她从擂台上的表现,自己心里那点念头跟杂草似的疯长。
应该说,叶幽这样不服输、在绝境中仍能获得压倒性胜利的女人,有几个男人能抵抗住对她的喜爱呢?
爱,他牧炎不怕承认,只是害怕不能像是现在一样守护在她身边。
毕竟,有个厉铭绝的例子在!
叶幽一到临安城,许多人都收到了消息,前来询问关于魔的消息。
她也没有藏着,很详细地将司徒拓和叶青羽的事情说了,让大家伙心里有点数,也借由他们的口传给其他人。
除魔一事,不只是纪皇宫的,也关系到九洲大陆每一位居民。
打发走这些人,叶幽看到手机上的信息。
牧炎和厉铭绝都是在她刚进入叶家的时候先后发来的!
她抿着唇,心里有些暖意,虽然她能感受到牧炎对自己的感情有些奇怪,若即若离,可人和人之间并非只有爱情一条路可走。
叶幽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除了纪铭封和小包子外,没有谁能够喊住她前进的脚步。
在大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