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住在延庆宫,女荒小的时候跟随着母亲住在那里,长大了之后又住了一段时间才到了大荒。
延庆宫和后宫其他地方不在一条甬道内,女荒就让人用土垒成墙,将延庆宫跟其他后宫宫殿隔绝了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宫女们把东西都搬过来,这些用品里面竹简最多,所以女荒正盯着这些宫女们不可把东西弄混乱了。
二哥跑过来美滋滋的坐在了女荒跟前。
“妹妹,今天总算是把那老匹夫关起来了。”
女荒听了之后,忍不住对着二哥看了一会儿,想着二哥平时也没这么关心国之大事,就忍不住问他:“哥哥怎么说这话?”
“看你如此戒备他,哥哥自然知道那老匹夫一家就是将咱们取而代之的人家。如今将这老匹夫下了大狱,到时候只要大军一到,就能让他们西岐鸡犬不留。”
“二哥,话不是这么说的,子民仍然是咱们殷商的子民……中间的事情并非是简单的一两句话就能说完的。”
“知道知道,只是妹妹呀,你今天怎么派南风去了,你两个侄儿你可要记在心里,将来有什么差事也要让他们两个去。”
女荒觉得好笑,总算明白哥哥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但又不好跟哥哥说这一趟过去可不是轻松的事情。
“二哥放心吧,在我看来大哥的儿子二哥的儿子还有三哥的儿子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三哥这两个儿子可怜,没有了娘又跟没爹一样,我不免对他们两个多照看一些。”
二哥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他们两个本来就出身高贵,不过话又说过来了,都是父王的血脉,他们小哥俩将来为君富有四海,自然吃喝不愁,只是你其他侄儿也要有一块封地才是。”
女荒听了这话挑了挑眉毛,“父王的子孙自然应该有封地,这件事情回头等两位哥哥闲下来了,咱们去找三哥一块儿商量商量。因功封侯和因血脉封候到底不一样,若是侄儿有了功劳能说的上是锦上添花,到时候必不会亏待他。”
二哥听到这话眉开眼笑,从怀中拿出竹简放到了女荒跟前。
“妹妹做事,哥哥们一向放心,你看看这份竹简,是咱们王叔笔干派人送往西岐的,我在路上截了下来,回头若是有了什么功劳,就摁在你侄儿头上,西岐那是个好地方,你侄儿……”
二哥的意思女荒彻底听明白了,就是看上西岐那边地方了,想要把侄儿也弄到那边去,可是如今姬昌他们家还盘踞在西岐城,想要这个时候过去那等于说是痴人说梦。
女荒不仅回忆起二哥小时候,他办的不着调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二哥说的话妹妹记住了,但是二哥也该想想,如今西岐还不是一片空白的地方任由咱们封来封去。”
“早晚的事儿……”
“早晚什么事儿,是你儿子统帅大军亲冒箭雨攻下了西岐,还是说在后面统筹粮草出谋划策?单凭一封书信你还想让你儿子做西岐之主!”大王从门口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哥。
二哥顿时气弱,他从小到大都怕这个弟弟,小的时候是因为畏惧这个弟弟的拳头,长大之后是因为畏惧大王的权势。
这个时候想走,大王又把门给堵住了。
总之一句话,没了大哥在身边,二哥这个时候跟一只家兔一样,胆小如鼠。
大王背着手对着二哥盯了一会儿,走了进来跪坐在他们两个旁边。
“听说妹妹今日搬家,又听说姬昌的老匹夫被下了大狱,我特意来找妹妹说说话,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二哥。”
说完从女荒手里把竹简拿过来看了一会儿,“没想到这老匹夫还是个偏心眼儿,让二儿子过来想保大儿子一命。”
随后斜的眼睛看了一眼二哥,“西岐只有那一片地方,你是想给大儿子还是想给小儿子?”
二哥这个时候想说给小儿子,又害怕大王爷说自己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