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却只吻在他的下巴上,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
赫绍煊低下头凝望着她的美眸,忽地低下头去,却见她唇瓣微微张开,准备迎上他的吻。
可他却偏偏停在半路上,与她的鼻尖轻轻相碰,却就是不吻下去。
眼见楚禾已经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眉心微微蹙紧,一双美眸里含着莹莹泪光,搂着他的脖颈露出哀求的表情。
他亦有些吃力,低沉着嗓音开口:
“要么?”
楚禾含着泪,拼命地点着头。
“你求我。”
她的樱唇微微张开,软声开口:
“求你…”
他额前的发丝稍稍滑落,大手扣住她的后颈,低头用力覆上她的唇边,听见她从唇齿之间的缝隙溢出一丝破碎的哭喊,结束了这痴狂的清晨。
一股疲惫瞬间席卷而来,楚禾无力地趴在他身边,闭着眼睛回味了许久,才睁开眼睛问:
“你…今日不用去校场么?”
赫绍煊却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一边玩弄着她柔软无骨的纤纤玉指,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今天收拾东西,明日回东尧。”
楚禾忽地睁开眼睛,刚要从他怀里撑起身子来,却感觉腰身一软,又坠回他怀里。
她有些委屈地开口道:
“怎么这么赶?我还想在障阳多待一段时日呢。这几天你都不让我出门,障阳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去过。”
赫绍煊挑了挑眉,将她拢进自己怀里,低头道:
“那要是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呢?”
楚禾眨巴着眼睛,一双长睫沾着细细小小的水珠,好看得很。
他心中荡漾开一片波纹,顺势将她拉过来,吻了吻她的眼睛,却感觉到她的眼珠在不老实地打转。
“你要带我去哪?比障阳还好玩么?”
赫绍煊轻蔑一笑:
“他们北尧穷的就剩下钱了,其他的一概没有。前两次去魏城,都没来得及带你去琼州草原。这段时日,魏城令和魏城将军将琼州草原上大部分部族都收归东尧,现在局势安稳下来,可以带你去了。”
楚禾眼中一亮:
“就是顾芳奇说的那个,丝毫不逊于北尧草原的地方?”
赫绍煊笑道:
“不知比北尧草原强多少倍。你去了可以骑马,吃烤羊肉,还可以围着篝火看星星,晚上还能睡在圆顶帐篷里。”
楚禾一骨碌便从床榻上爬起来,两只手拉住他的大手使劲将人往起拉:
“那我们赶快收拾行囊,快点走吧!”
赫绍煊无奈笑道:
“你这就走了?不得进宫去跟皇叔打个招呼么,还有你表哥那里也得安排好,若是障阳出了什么变故,要尽快遣人来给我们报信。”
楚禾这才想到还有这么多要处理的事情,脸颊稍有些泛红:
“那我这就去让立夏备车,我们这就入宫去跟皇叔他们道别…”
赫绍煊低头扫了她身上那件凌乱不堪的亵衣,皱了皱眉头,披了一件外袍便走出去命人传了热水进来。
见赫绍煊又要抱着她沐浴,楚禾抗拒道:
“咱么能不能分开…”
赫绍煊干脆利索地回绝道:
“不行。”
说着,便又抱着她进了净室去沐浴。
等出来的时候,楚禾脸上红得几乎能滴血。
赫绍煊衣袍裹在她身上,而他自己却什么也没穿,将她抱回床榻上,便又去衣箱里翻出一套立领的衣裳来丢给楚禾:
“穿这件。”
楚禾面红耳赤地挑起那件衣裳,看了一眼便又抗拒道:
“我为什么不能跟人家一样穿襦裙出门?你看她们都…”
赫绍煊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说谁?”
楚禾抿了抿唇道:
“皇叔的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