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
稍后片刻,赫绍煊一挥手令道:
“将琼善给本王押入大牢,从即日起褫夺郡主封号,贬为庶人,返回青都交付右司审判,依法惩处。”
琼善强撑着酸软的四肢,重重在地上磕头道:
“王上,琼善获罪乃是咎由自取,可家父,家父从不知道这些,他绝无僭越之心啊王上,求王上明察,切莫连累父亲…”
她还在苦苦哀求着,赫绍煊却早已经转身走进了屋中,充耳不闻她的哭诉。
楚禾留在院中,淡淡地朝禁军颌首示意他们将人拖下去。
她不自觉地看了魏葬一眼,却看到他正在与自己的同伴低声交谈着什么,并未往她这边看。
楚禾收回了目光,转身跟上赫绍煊的脚步,回到了屋中,却并没有看见魏葬的眼眸长久地落在她的背影上。
楚禾进屋的时候见赫绍煊并不在堂屋,于是便掀帘走入与堂屋连通的书房,果然看见他坐在桌案前,正在埋头写着什么。
楚禾默不作声地走过去,挽起袖口来替他研墨。
他们之间仿佛有了默契一般,彼此相顾无言。
楚禾明白他此时疑虑未消。她这样的把戏,骗得过琼善,骗得过一干禁军,却唯独骗不过赫绍煊。
她有着前世的记忆,才能在许多事情上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