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迎赶紧拉住姐姐,免得她怒气攻心做什么糊涂事,到时候让美英钻了空子得以全身而退,那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姐,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咱们应该先将大姐夫送回屋歇息,等大姐夫醒后再来处置美英这个毒害主家的歹毒奴婢。”
听了王若迎的话,王若福消散了些火气,赶紧让下人们抬着姚清廉回去歇息,并喊来自己的贴身丫头严加看管美英。
王若迎也没闲着,她让人也把翠喜看管起来,并特意交代看门的婆子,不要给她任何食物和水,让她先吃点苦头,先消磨消磨她的意志。
王若迎没有把翠喜的事情告诉王若福,也未对外声张。这是给美英定罪的关键人证,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大夫来瞧过,说姚清廉并无大碍,服下的迷药剂量不大,过一个时辰左右就能清醒过来。王若福这颗心是放了下来,怒气也突然随之而来,她也不怕得罪婆婆了,现在只想将美英卖到穷山沟里去,卖的越远越好。
王若迎就知道她这实在大姐会冲动行事,于是赶紧安抚道:“大姐你别着急,一切都等姐夫醒了在说。美英被人看着也跑不了,大姐若是将人匆匆发落了,恐怕不好和婆婆交代。大姐夫是受害者,经历了这次事后就更不会同意纳妾一事,就让大姐夫彻底断了姚老夫人的念想,你在旁边站着看戏就成。”
王若福也是被气糊涂了,听了王若迎的话也缓过劲儿来。的确,这美英若是被她打发了,婆婆一定会那拿这件事上纲上线,保不齐还会被婆婆说成是善妒,故意栽赃到美英身上也说不准。若是婆婆有意维护美英,顺水推舟硬逼着夫君纳了美英,那可真是比吞了一只死苍蝇还恶心。
王若迎为了让王若福在姚清廉清醒前不要表现的急躁,便扯开话题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的婚事先暂且放一放,那后生的事情就算了吧。”
王若福觉得有些可惜,又说了几句话为那后生争取,但王若迎心意已决他也不好逼得太紧,只能悻悻然将这件事揭过。女人一扯起家长里短就没完没了,时间也过得飞快。两姐妹说到口干舌燥时,姚清廉已经悠悠转醒,他一醒就让人把他扶到花厅,并让人把美英给带上来,说是要亲自审问。
美英被两个粗使婆子狠狠的丢到花厅的地上,差点磕到了额头。美英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姚清廉,似是在表明自己的无辜。姚清廉此刻却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心中全是被人算计的怒火。
他直接把适才盛着银耳羹的碗丢到美英面前,怒问道:“竟然下迷药毒害主家,你还有什么话说!”
美英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说自己不敢:“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毒害爷的,老夫人让我伺候在夜的身边,我一直都是处处陪着小心。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呀!”
王若迎心下惴惴不安,看美英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难不成她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说那番话是在祸水东引么?
突然,王若迎似想到了什么,赶紧小声嘱咐了采荷采佩几句,随后姐妹两个便悄悄就出了花厅。
姚清廉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这厢听美英哭嚎的声音就感觉脑袋生疼。他眉头紧紧皱起,用手揉着太阳穴似是很难受的样子。王若福瞧着非常心疼,她赶紧走到姚清廉的身边,帮他按着太阳穴。
“爷身子不爽利就回去歇着吧,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这边我瞧着就是了。”
姚清廉摆摆手:“不能给嫌犯时间销毁证据,不然这案子就难办了。”姚清廉对待事情向来是一丝不苟,且不会拖泥带水。
王若福也没再多话,便恭恭敬敬的退到姚清廉身后替他按摩缓解。
美英听了姚清廉适才那番话,这面上这更显无辜,委委屈屈的抽泣不止:“爷,我可从来没有要害人的心思啊!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美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