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祛邪剑走了出去。
“朦,今天晚上我不会,也不允许让任何人来打扰到你的。”温曦这么想着,在轻声关上了房门后,转身便拔出了手中的祛邪剑。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中,曾远也还未眠,今天发生的种种变数令他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今夜注定是不眠的。
在相府的正厅中,曾远正和曾乘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同桌喝酒。
那个男人是曾远手下的谋士,深得曾远赏识,过去因数献奇策帮助曾远稳固朝中地位而被留在了丞相府中,也作为曾乘的老师之一。
“丞相大人,我们派出去的人应该已经到温府了。”说着那个男人就拿着酒壶往酒杯中倒满了酒。
“想想今天在殿上,那温曦冷清还有夏衡三个人联合起来一同玩弄老夫,老夫必将他们碎尸万段!不然真是难解心头之恨啊!”曾远说完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有!曾乘你今日在殿上是在干什么?就眼睁睁看着为父和他们三个人争,你就不懂得帮一帮为父吗?啊?”曾远刚冲着曾乘喊完,就一把将酒杯摔在地上。
“父亲,我……不是……”曾乘的目光不敢直视曾远,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出只字片语。
“不是?不是什么?我看你就是个废物!帮你的父亲和三个外人争辩一下都不行吗!我要你这样没用的一个废物有什么用啊!”曾远的酒劲上来了,言辞也变得激烈起来。
“我……”曾乘对正在向自己发泄着怒火的曾远,只好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好了好了,丞相大人,曾乘他从小就是天纵奇才,不知给您添了多少光,不必对他太过苛刻了。”那名谋士劝道。
“苛刻?我要是……要是,不严格要求他!他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天纵奇才!”曾远重新从桌上拿了个酒杯,又往里面倒满了酒。
曾远再一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现在的他满脸涨得通红,高举手中的酒杯继续说道:“什么天纵奇才……可笑!还不是被那温曦狠狠地压了一头!如果没有我这个做丞相的父亲……他……”
“他什么都不是!”曾远把手中酒杯砸向了酒桌,愤怒地喊道。
“丞相大人,我们今晚不讲这些,不讲这些啊。我们继续喝啊,继续喝。”谋士对曾远劝道,紧接着也往手中的杯中倒满了酒。
谋士将手中的酒杯递给曾远,自己再重新拿了一个,同时还向曾乘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快离开这里。
“好!知我曾远者……唯有先生是也……等以后事成了……我定会……定会重谢先生!”曾远接过那谋士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曾乘紧握着双拳,悄声离开了厅内。
……
夜晚的时光已经流逝了许多,月亮早已进入梦乡。
但此时温府的四周并非是全然寂静,无数蒙面的黑衣人潜行在这片深邃的黑暗当中。
那群黑衣人接二连三地跳上温府的围墙,接着又登上屋檐,动作敏捷而又迅速。
而当最后一个黑衣人打探四周,正准备跳上围墙的时候,一道细微的寒光闪过。
那名黑衣人瞪圆了双眼,无声地倒在地上,鲜血从咽喉处流淌下来,被这浓厚的夜色所掩盖。
那几十名黑衣人的行动十分快速,看来对于这次的目标极为明确。
只见他们分两批人马朝一间屋子飞快地移动着,到那间屋子的门前时,每个人都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做了几个手势,所有黑衣人便一同靠在屋子的墙边,向屋门前缓慢地进行移动。
领头的黑衣人在判断里面没有声响之后,做了一个“上”的手势,推开了那一扇屋门。
数名黑衣人快速地进入了屋内,朝屋内的床上狠狠地捅了几刀,但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漆黑的屋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温曦手执祛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