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品、菌菇等, 在农村,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席面了。
师傅下车就开始忙活, 那边聂铭颙跟朱群一伙也没闲着,得一家家借桌子,院墙内、院墙外, 包括隔壁朱家、刘家的院子里也都摆满了。
路婉穿着一件粉色的套裙,聂铭颙今天也换上了衬衫, 虽然不是旅行婚礼, 但两人都尽量穿的正式一些。
但凡村里有宴席,孩子们都是最快的,刚好暑假期间, 不用上学, 一早就有不少小朋友过来了,路婉把事先准备好的糖果分给孩子们吃, 有镇上买的, 也有从首都带的巧克力,一人一大把,口袋里装的鼓鼓的。
“这个糖好甜呐,我以前没吃过。”
“我妈说这叫巧克力, 可贵了,人家国外的小孩就吃这个。”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吃过?”
“当然,我家里有好几盒呢,是漂亮的铁盒子装的。”
“骗人,你家才没有呢。”
“骗你是小狗,叔叔婶婶给我奶的,我妈帮我收着呢,我跟小聪一天吃两颗。”
“我们不信,除非你拿出来给我们看。”
“拿就拿,你们等着。”
朱群的大儿子小辉蹬蹬蹬的跑回家,找他妈开柜子,要拿巧克力。
“你拿那个干什么,婶婶不是给了糖嘛,吃那么多把牙给吃坏了。”
小辉仰着头道,“我说我家有巧克力他们都不信,我得拿给他们看,证明我没有骗他们。”
他妈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傻呢,他们让你拿是想吃你的糖呢,你拿出去就一颗不剩了,你是想给他们吃呢还是自己留着吃。”
小辉想了想,那还是留给自己吃吧,毕竟巧克力好吃啊。
后来因为这事,小辉还跟小伙伴们打了一架,好在只是小孩子们的小打小闹,没有受伤,也算是一起因为巧克力而引起的“血案”吧。
中午开饭,满满当当坐了三十桌,男人们喝酒,女人跟孩子们吃菜,气氛很是热闹。
大家都说聂家小子厚道,请全村吃宴席,不仅菜实在,烟、酒、糖也都是顶好的,还不收礼金呢。
聂铭颙带着路婉给乡亲们一桌桌敬酒时,村长拍着聂铭颙的肩说,“铭颙啊,叔以前就看好你,知道你长大了指定有大出息,你看,这些年你也给村里干了不少事,咱们村这条石子路就是你出钱修的,我呢今天还有件事得拜托你,就是我们村的男娃,那些上学学不出名堂的,能不能想办法送到部队去当兵?他们愿意吃苦,当兵好歹有个出路,总比在家种地强。”
其他人也附和道,“是啊,男娃上不了学的,去部队锻炼锻炼也好。”
“我们都是盼着孩子好,你可别嫌我们多嘴啊。”
聂铭颙听大家说完,这才笑着开口说,“叔,部队征兵都是有条件限制的,比如年龄、身体素质、政治背景,符合要求的才能入伍参军,你说我也不能直接应承你,不过我答应,只要是符合入伍条件的,我会多关照一些,至于能不能被部队选中,那的看具体的征兵要求了。”
聂铭颙能理解大家的想法,想为村里的后生们多谋一条出路,但这种事他也没法应承啊,只能委婉的拒绝了。
好在村长没有强迫他一定答应,敬了杯酒后,就带着路婉去了别桌。
中午不少人都喝高了,纷纷回家躺着休息,刚好夏天村里的农活并不多,休息个一天并不妨事。
吃过饭后,秀珍婶子带人主动帮忙收拾餐桌锅碗,跟路婉一起,蹲在井边洗碗,做饭的师傅跟他的小儿子也在。
“路婉,这些活儿我们一会儿就干完了,你今天累了吧,进屋歇会儿吧。”
“我不累的婶子,今天我也没干什么,倒是婶子跟着帮了不少忙。”
“嗨,我们在农村干惯了,不像你们城里人,做的都是体面的工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