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不像是没有冒犯的样子。
柳洳雨再三道歉,沈厉贺也没说她干了什么。
柳洳雨有点头疼,酒是穿肠毒药,这警世名言果然是真的。喝酒误事啊,她以后一定不喝酒了,连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生气归生气,但正事也是要说的。
沈厉贺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将调查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声音十分冷硬。
“昨日那个男人叫张大海,是个更夫,年近三十,有个孩子,妻子早逝,他起先坚持说,他与你有染,并且拿出了一条手帕和一纸情书做证据。”
沈厉贺拿出一条手帕和一封书信,“这是你的吧。”
柳洳雨接过,细看片刻,神色有些沉重,“的确是。”
这条手帕是她学女红的时候做的,绣的扭扭曲曲,楚姨娘看不下去,拆了线,重新做了一次,只有那个“芜”字保留了下来。
“但我这条手帕前几日便丢了,早上还在,中午擦汗的时候便找不到了。”
柳洳雨捏着手帕,“我当时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没装好,没想到……”
她又去看那封书信,言语露骨,大胆奔放,字与她写的的确像,模仿成分有些刻意。
柳洳雨摇头:“这字看起来很像,但的确不是我的,我的字要更潦草一些。”
沈厉贺点头,继续道:“后来,张大海撑不住了,招了,他说,是柳家六小姐指使得他,一个叫做春桃的丫鬟联系了他,还给了他一块玉佩,上面一个芷字,便是这块。”
沈厉贺抛出了一块玉佩,柳洳雨仔细看了又看,“我与柳霜芷关系不好,见面次数也少,我无法确定这块玉佩是不是她的,至于春桃,她身边的确有个叫做春桃的丫头。”
“单眼皮,眼睛很长,大鼻子,”沈厉贺指着眼下三寸的地方,“这里有一颗很黑的痣?”
柳洳雨点头,“似乎是长这模样。”
事已至此,似乎已经可以下了定论,罪魁祸首直指柳霜芷。
柳霜芷前些日子吃了她一个大亏,耍手段陷害她不是没有理由。
顿了一下,柳洳雨道:“可我觉得不是她。”或者,不只是她。
可据往日相处经验,柳霜芷人虽然恶毒,却也没有脑子,她的手段大多拙劣可笑,直来直往。而且她哪里来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