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错误,他们不该有其他关系。
现在没有,日后也不应该有。
施星竹望着她耳尖的薄红,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又问:“你当真对沈二无半分儿女之情?”
耳尖越发红得厉害,柳洳雨摇了摇头。
施星竹不依不饶,“不知道还是不喜欢?”
柳洳雨耳朵越发红,脖子也红了起来,“不喜欢,郡主,小倌上来了。”
施星竹向下看去,看到了一正在奏琴的白衣男子,气质文弱,抬眼时,流露出妩媚,那份兴致顿时就没了。
她喜欢乖巧的,可不是娘兮兮的。
轻飘飘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目光停顿,施星竹道:“闻景和怎么来了?他不是喜欢你吗?”
她啧了一声,“男人还真都是一种德行。”
柳洳雨惊讶,“闻景和是谁?”
“便是闻府小公子啊,”施星竹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他对你情根深种,你却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闻小公子?”柳洳雨想起来那个唇红齿白看着乖巧的少年,往下看,正看到闻景和上了楼,有些恍然,“他没有喜欢我吧。”
这下轮到施星竹惊讶了,“你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你这当事人却浑然不知?”
闻景和的心思可没掩藏过,看人时,眼珠子恨不得黏到身上。
他从前鲜少到她那去,近来却经常在院子边打转,便是等着偶遇某人。
柳洳雨眨了眨眼,依旧不大敢相信。
或许是闻景和在她年纪太小了,她从未想过儿女之情。
不应该啊,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方才谈话中心的闻景和出现在屋中。
说曹操曹操就到?柳洳雨温吞地眨了眨眼,手中的糕点掉到了地上。
施星竹挑眉。
闻景和目光巡视一周,“抱歉,我进错房间了。”
说完,他便出去了。
柳洳雨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去,门又开了,闻景和皱眉,表情狐疑,目光在施星竹腰间停留片刻,突然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指着施星竹喝道:“你这玉佩哪里来的?盗窃御赐之物可是杀头的罪名!你现在还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男子身上的玉佩可与郡主常戴的一模一样。
至于是不是御赐之物,他哪里知道,不过胡诌出来的。
屋内的人齐齐愣了一下。
施星竹望着腰间玉佩勾起了嘴角,压低声音,“你说得对,盗窃御赐之物这是杀头的罪名,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只能把你留在这了。”
“你尽可试试,”闻景和仰起下巴看她,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我倒要看看你这娘炮能把我怎么样?”
“噗——”柳洳雨没忍住,笑出了声。
闻景和这才注意到屋内其余二人,面带鄙夷,“你们三个废物一起上吧。”
就这小胳膊小腿的,他一个能掀翻三个。
柳洳雨笑不出来了。
空气中是良久的静默,闻景和后知后觉发觉,刚才那笑声似乎有些熟悉。
施星竹索性摘下面具,“闻景和。”
卧槽!闻景和揉了揉眼,眼前的人不变,眼前这张脸,不是暂居在他家的郡主吗?他低声叫道:“郡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施星竹眼睛微眯,“你方才说我是什么?”
闻景和几乎是跳了起来,“郡主,你听错了,我没有说你是娘炮。”
痛苦地闭上眼,闻景和在自己嘴上抽了一下。
“郡主,你听错了,我绝对没有说你们是废物。”
啪地又是一下,他今日真是喝傻了。
脑子转了转,闻景和有了底气,“郡主,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在这?”施星竹神色淡淡。
“我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