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计较这事儿啊。”
“不然呢。”施筝说,“那你把他怎么样了?”
季无恙略加思索:“就在他睡觉的时候放了一颗金属粒在他的腿里,不出意外现在应该在医院呢。”
“就这,轻了。”施筝说。
“不,这颗粒子可不是普通的金属,它在秦墨然身体里会分解,而且是以平方的形式分解,不出三天,他的血管就会被这些金属粒子给堵满,血液不流通,最后会不治身亡。”
“你不是说不要他性命吗?”施筝问。
“这取决于我的选择,如果我中途选择收回这些粒子,他就不会有事。”
“所以你打算用这个要挟他?”施筝问。
季无恙点点头:“没错,我给他写了一封信,放在了他的桌上,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了。”
“你写了啥?”
“时间地点,以及钱财。”季无恙看着施筝,施筝瞬间懂了。
“看来不用我出手,你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真厉害。”施筝夸赞道,崇拜的眼神是那么明显,看得季无恙都不好意思了。
“谁叫他欺负我夫人呢,我自然是要替你讨回公道的。”季无恙说。
施筝听他称呼自己的称谓,顿时红了脸:“你喊我什么?”
“夫人啊?难道不是吗?”季无恙天真地看着她,施筝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样我这次的表现,是不是还可以?”季无恙问。
“确实。”施筝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大点声,为夫听不见。”
施筝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她实在不想惯着他,但他这次确实做的很到位,就姑且顺着他吧。
于是施筝又大声对他说了一边:“确实厉害!”
季无恙满意地笑了。
施筝倚在他怀里,脸上也是笑靥如花。
下午,她和季无恙按照约定领到了钱,除了本来的那些以外,秦墨然甚至多给了他们十万。
施筝掂量这箱子里的钱,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态度,全部接受了。
反正自己本来也是打算把秦墨然家里给掏空的,既然季无恙昨晚已经去闹过了,那自己也只好就这样了。
“真是可惜,你昨晚应该叫上我的,我非把他家里给掏空才好。”
季无恙宠溺地对她笑了笑:“幸好你没去,不然秦墨然家里遭贼,到警察局立案,然后警察封锁出口,那咱俩待会儿就走不了了。”
“也是。”
临走前,他们去洛铭家里看望,何婉在他们面前哭得泣不成声。
洛铭见他们没有大碍,心里也放下了。
“唉,秦墨然他多行不义必自毙,眼下报应终于来了。”洛铭提了提眼镜,对季无恙说道。
“不过你们昨天是怎么脱险的?不会这真是神明相助吧?你们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了!洛铭问。
施筝和季无恙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
“我们,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后来是季无恙把我给救了,他会一些很厉害的东西,骗过了那些人的眼睛。”
施筝尽量自然地说。
洛铭夫妇看着他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过来看你们。”施筝继续说。
“好。”
分别后,施筝和季无恙坐上了回家乡的列车。
仔细算算,来香港也有将近两个星期了。
施筝想起她来的时候还和季无恙保持距离,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手签手了。
这短短的两个星期,变化也太大了。
“你睡一会吧,等到站了我喊你。”季无恙对施筝说。
“好。”
施筝靠着季无恙肩膀说睡就睡了。
季无恙看着她安静的容颜,嘴角微微笑了笑,他从未有一刻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