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一个月后,我来接你!”
刘仁杰觉得不好意思,太麻烦人了,“别,别,我去找你就行了!”
与此同时,窗外。
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躲藏在低矮的土砖房屋后,阴鸷的眼神如X光穿透破破烂烂的窗户望过来,侧着耳,全神贯注倾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一个字,都不想漏听。
诊治完后,苏晚晴带着苏景天在周围转了一圈,任由他仔仔细细查看房子周围留下的脚印等痕迹,直到苏景天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他们才离开刘仁杰家。
一连几天,苏晚晴都带苏景天做着同样的事情。
这天下午,王玉梅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迎面碰上刚从刘仁杰家里回来的苏晚晴和苏景天,她抹了把额角的汗,招呼道,“晚晴,这几天辛苦你了!最近忙着收红薯,没时间陪你过去!你仁杰叔恢复的怎样了?”
她想着,等地里红薯收完再去看看仁杰。
“仁杰叔的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好!”苏晚晴看着满头大汗的王玉梅,“婶子,把地里的红薯收完就别下地了!”
王玉梅看着簸箕里的红薯,就像是看着心爱的宝贝般,“饥荒年代,这红薯是宝贝呢!”
说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拧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最近,没看到你堂叔下地!以前他可勤快了,几乎天天下地干活!地里,一根杂草也没有!”也幸好苏家院子在城镇郊区,周边有很多土地,那次运动后,他们这些穷人家也分了不少,不然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肯定会饿死的!
苏晚晴面色平静,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估计他这几天有事!”此时此刻,苏岳亮一门心思只想拿到他们家藏匿的财产!哪还顾得上地里的红薯?
是夜,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苏晚晴确认房屋周围没有可疑之人后,回到堂屋木桌前,看着忙着整理画纸的苏景天,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欣慰感。
现在的苏景天除了说话有些结巴和内向外,和正常人基本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寻常人更加努力上进,并拥有一技之长。
许久,苏景天终于拿着整理好的画纸递过来,苏晚晴伸手接过画纸,低头,一张一张仔仔细细查看着画纸上的人物速写。
墓碑后,窗户后,灌木丛后
一个个形象猥琐眼神阴鸷的人,跃然纸上。
无一例外的是,这画纸上的人,体型稍瘦,身高差不多,动作专注侧耳倾听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似乎在偷窥着什么。
她快速翻看所有画纸。
这画纸上,就像是同一个人,做着同一件事偷窥,偷听
肖艳红不经意间凑过来,一看,傻愣愣地怔在原地。这画纸上的场景,就是这几天以来,苏晚晴带着苏景天去过的地方。
她瞪圆了眼,手指着画纸上的人,半晌,压下了心底的狐疑,结结巴巴说道,“晚晴,这这不是你岳亮堂叔?他他好像在跟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