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没有说话。
白宜轩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这样,我的心很难受。”
乔木木不解地看向他问:“为什么很难受?”
“因为我们早就说好是彼此的唯一。”白宜轩直直地看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的心灵,说道:“无人能够替代。”
乔木木却快速移开目光,不与他直视,蔫哒哒地说:“我不记得了。”
她在逃避,因为她的内心,没有和他成为彼此的唯一。
她忘不了和殷司凛在一起的点滴。
就很难过。
白宜轩更难过,他捂着心脏,面色痛苦。
乔木木的心也感受到了隐隐的抽痛,她看着他问:“小哥哥,你怎么了?”
“我很难过,我的木木不记得我了。”白宜轩看着她,一脸悲恸。
乔木木露出内疚的表情,讷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忘的。”
“我知道,不怪你,怪我不够强大。”白宜轩那双温润的眸,划过一抹恨意。
乔木木捂着自己的心脏,小脸轻轻地皱在一起。
“我难受,你也会痛的对吗?”白宜轩望着她,轻轻地问。
“嗯啊!为什么会这样?”乔木木不解地看着他问。
白宜轩轻轻地笑了,温柔地看着她说:“因为你脑子忘了的,心却记着。”
乔木木不懂,但是他笑了,她的心也渐渐地不痛了。
他开心,她也开心了。
她有点相信他的话了,她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乔木木换上他准备的黑色裙子,吃了他精心准备的早餐才去上课。
顾宝珠一看到她就为她打报不平,还安慰道:“我相信你肯定会招到好多小弟的,到时候比殷少还有钱,好多好多男人围着你转,不稀罕他!”
乔木木一点也不开心,她蔫蔫地说:“不说他了。”
不开心归不开心,小弟还是得赶紧招。
中午的时候,乔木木和吴奉去医院给裴老解毒。
裴德的身体已经极尽虚弱,乔木木也没给他用自己的血解毒,所以他不能直接泡澡。
吴奉将熬好的药先放在他鼻下熏。
果然,裴德真的醒了。
吴奉觉得他爸爸简直神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都能发生。
裴德闻着药味儿,心里默默分析药中的方子,只觉得不可思议。
能配出这种方子的人,很熟悉。
吴奉将药喂进裴老的嘴里。
裴德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
生机慢慢回来了。
他睁开眼,眼前已经不是刚才那般灰暗,变得清晰起来。
他开始看房间里都有谁,结果一眼就看到熟悉的面孔,他相当震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