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而且这是地下，又不是地面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灵气，难不成有一条灵石矿脉？
真要是这玩意，王秩和小牛就不是发了，是发得没边了。
小牛用头将王秩顶开，留下王秩一脸疑惑。
自己又稍微后退几步，然后狠狠地用前蹄踏在泉眼周围的硬岩上，落地之时前蹄之上蓝色纹路绽出明亮蓝光，小牛的前蹄竟是陡然加速隐隐带着雷弧跳动。
“砰”
随着一声巨响，泉眼周围的硬岩先是出现蛛网般的裂痕给，紧接着小牛后退一步又是猛地一踏，这一次收了不少劲儿，没有激活纹路，硬岩直接破碎。
出现在王秩眼前的是更大的灵泉眼。
碎掉的硬岩，扑通扑通的掉进泉眼之中。
小牛没有停下，继续把王秩推出一定范围，相同的操作又来了几次。
终于第八次之后小牛停了下来，眼前的是一个直径左右五六米的巨大灵液坑，深度多少就不知道。
王秩摸着小牛的头；“嘿！你这家伙还真不错呢，你咋知道这下面还有灵液的呢？”
小牛说不了话，心里说道：”你一天到晚修炼不是昏迷就是在昏迷的路上，哪有机会细细感受这里的不同。“
王秩见小牛没搭理他，揉揉小牛的头，就跑到那巨大灵液深坑边上溜达。
”你别说坑还真有点深，嗯不对？那是？“
小牛知道王秩的眼睛的洞悉力会随着精神力的提高不断增强，他说有东西那自然是不用怀疑。
小牛试着将自己的神域向西延伸，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数不尽乳白色的灵液。
王秩还在努力向下望着，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正悄悄发生着变化，褐色的部分中间隐隐有着一层更黑的纹路如雪花般展开。
小牛控制着自己的神域，看到王秩的眼睛这般变化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眼睛？它作为原初生灵传承记忆中竟然没有这种眼睛，唯一和它相近一点的只有传说中长在同为原初生灵的灋上，就连灋都不是每一任都有——破妄明眼，变化到是颇有几分相似，只是破妄明眼整个是白色的纹路生长的时候是红色，怎么着也合不上王秩的这个。
算了，算了，这小子奇怪的东西还少吗？
小牛轻轻摇了摇头，不再想了。
王秩也是最终还是没能看清楚是什么玩意也是不打算再看了。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