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化名伊里奇的蓝诺00456,在这几天来用大蒜素搞了一轮类似施福水一般的操作之后,已经在东区的工人之中有了一定的名气,于是就建立了一个名字古怪名为墨的基金会,说是致力于帮助那些失业或者是患病的工人,这个时代虽然黑暗,但类似的慈善机构还是有一些的。 像这种注册的资金才百磅的小机构根本引不起来什么重视。 但对于墨家附近的工人们来说,这已经是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了。 伊里奇花费每周两磅的价格,在东区租用了一间连排的大屋,这里的环境相对恶劣,因此租金也相对低廉,两磅就已经可以租用一间小教堂般大小的房屋了。 而那些患病的工人,就聚集在这里,排队领取药品,没有患病的工人也可以来,但双方之间聚会的地点需要隔开,并且需要佩戴口罩,进行消毒。 毕竟许多疾病是有传染性的,没有患病的人,理论上是不应该和患者接触的。不过前期的资金太少,也只能在地上用石灰画出一条白线,将患者和其余工人分隔开来。 那些每晚都会来墨家聚会的人,一方面是他们的家人,朋友,之前曾经被蓝诺分发的药品,治好了疾病,另一方面也是借用这里的灯光。 蓝诺在房间中间挂了块小黑板,每天给这些工人讲讲故事,教教他们认字,愿意听的就可以在这里听,不愿意听的那些,也可以借助这里的灯光做一些活。 许多工人也把他们的家属带了过来,女人在这个时代也是要参与劳动的,甚至有些时候参与的劳动比起男人还要更加痛苦。 就算那些不怎么离开家门的,也要做一些类似糊火柴盒一样的活计。 可是这种事情只能白天做,若是晚上天黑,那便看不到了,不会有人奢侈到点着蜡烛来做这种活儿,实在是赚的太少,还不够灯火钱的,但若是全都聚在一起,在一间大屋的灯光之下工作,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蓝诺教完了今天的字后,看时间还不算太晚,把聚会过来的工人们召集在了一起,指了指头顶的煤气灯。 “我这里夜里开灯,你们家里女人便能在这多做些活,这些日子,应该也多卖了些钱吧!” 听闻之人连连点头,但又不由的生出警惕:“是多卖了些钱,但也不多,可没有什么节余。” 蓝诺笑了笑道:“我非是要向你们收钱,而是想说,若是你们带着妻子儿女夜间来我这里做活,时间长久,雇佣他们的人必然会发现他们能做的活多,供大于求,就算是按件计价,岂不是要降价? 工厂主大商人那些肉食者,岂会在乎你们的衣食住行,若是妇人们产量倍增,必然是要更进一步的压榨,你们可想好了,该如何应对?” 听说不是要收钱,众人便放心下,但又听后面的话,也是连连叹息。 “本是指望多做些活,能多攒些钱,说不得还能送最小的儿子去教堂读书,可哪里又能攒得下呢?前日便说按件计价却降了价格,若是夜里不去做活,反而赚的更少,你们默者若是走了,我们反而是要更加困苦。 我们与其理论,却听得他们说,我们不愿做便有都是人愿做,爱做不做,我们又有何办法呢?” “就是这样啊!我们越是勤劳的工作,反而越是滋长他们的贪婪之心,这样是不能够过得更好的。可若说没有办法,又并非绝对,去岁罢工之事你们可听说过?”蓝诺可以说是从底层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对基层发生的一切不说是了若指掌也差不多了。 “自然是听过,还亲身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