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连真人都不是,怎么能得道飞升呢?倒是公主的心法如此特殊,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能压着徐贤打呢……那个时候,不知道徐贤有没有这个艳福成为公主的入幕之宾呢?”
这个人……好阴阳怪气啊。
延庆公主脸色更冷几分,也不和他在口舌上纠缠,就事论事:“他当街杀人,按律当诛。今日杀了他此事就了结了,你何必要横生枝节再对他用刑?”
易桢恍然大悟。
刚才延庆公主要自己的侍卫立刻杀了那个少年,并不是不想救他,只是明白这件事在北镇司的地界上,她恐怕没法救他。既然没法救他,唯一能为他做的就只有……
立刻杀了他,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叫他落在北镇司手里。
徐贤笑着看她,这位北镇司的督主长得有几分过于女气的好看,但和张苍那种换个女装都毫无违和的男生女相不一样,他虽然气质阴柔,却还是明显是个男人。
徐贤说:“这人肯定有同伙,不都问出来,要再杀了别人,责任可是在我徐贤身上啊。公主不会希望多死几个人吧?不会吧?”
真的阴阳怪气,老阴阳了,不愧是大宦官。
延庆公主冷声道:“他连双鞋子都没有,能有什么同伙。”
徐贤:“有没有同伙可不是公主说了算,我方才在兰若居的楼上可看得清清楚楚……”他话说到此处,忽然转向了易桢,含着笑看她:“对吧,这位姑娘?”
易桢:“……”
等、等一下,我是吃瓜群众啊,你们俩撕你们的,扯上我做什么?
李巘下意识地把她往身后一挡,原本牵着她的右手松开,准备去拿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