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得已才不说话的。但是在别人看来,却好像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格外的泰然自若,沉稳有加,让人跟着都有信心起来了。原本还焦躁愤怒的小豆也安稳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就有种很优越的感觉。
齐国公夫人还要继续的喊。
齐国公扭头看了她一眼,齐国公夫人就住了嘴,跟随着丈夫抬眼看上面坐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目光冷冽看着前面,神情也很冷淡,这让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有种冷森森入骨的感觉。
别人都觉着她高深莫测,甚至那种冷冷的表情都让卫国公有点害怕。但越绣宁心里其实也很生气。
终于,宫正带着宫正司的女史跑着回来了。
跑到了宫门口躬身行礼:“臣参见娘娘。”
越绣宁既然已经凌然沉稳了,就索性沉稳到底,慢慢的点点头,指了指齐国公和夫人:“将你查案的经过仔仔细细告知,让宫正司的人去将证人全都带过来。”
宫正躬身道:“是。”转身低声吩咐女史快速的去带证人拿证物,然后宫正对齐国公和夫人将查问的过程说了一遍。
但是齐国公和夫人显然这一次是豁出去要闹一场的,所以在宫正说话的时候,数次的打断,数次的强行插话,辩解,反驳,甚至厉声斥骂。
越承耕骑着马急匆匆的来了,应该是听到了禀报急忙跑来,过来之后给越绣宁行礼,站在越绣宁身边。
宫正还在和齐国公、齐国公夫人厉声说话,强调自己的调查很客观,等将他们厉声呵斥闭了嘴,又要继续的说下去。
越绣宁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她也在琢磨。现在情况也算是看明白了,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这一次确实是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按理说上一次论罪的是他们的儿子,嫡长子,更是齐国公府的脸面,那时候齐国公却没有豁出去的大闹,都估计是咬着牙的忍了,为什么这一次反倒忍不住了?
应该是当时还没有那个胆子,当时皇上还在,齐国公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所以只敢背地里做些小动作,捣鼓一些事情出来表达他的不满。
当然,那一次肯定对齐国公打击也很大,背地里必然是恨透了自己这个皇后了,因为齐国公府的长子出事,就是因为自己查宫里的出去那些人做的事情,牵出来的。
这一次自己惩罚施月安,齐国公就觉着实在不能忍了,必然是说了已经欺负到家门之类的话,觉着自己这个皇后是盯着他齐国公专门的整,必然后悔上一次没有闹大,所以才会被人觉着好欺负,才有这一次的事情。
越绣宁想的差不多了,抬眼看了看前面跪着的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这时候发现,又来了几个人。邓大人、吴大人等这几位皇上走的时候叮嘱过得辅臣,还有站在老远那边的三叔越尚耕,一些朝臣,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薛昉。
显然,大家听到了齐国公来宫门口闹事,便过来看看。当然是各怀心思的,父亲和三叔、小姑父这些人自然是因为担心自己。邓大人他们是怕事情闹大,而薛昉那些人,当然是希望事情闹大。
“事实就是如此!你们说卫国公之女詈骂你们,因此引起了你们府小姐的强烈反抗,请问证据在哪里?!”宫正已经快和齐国公吵起来了。
这时候,去喊证人的,拿证物的女史们已经陆续回来了。
齐国公夫人凄厉的喊着:“娘娘!您总要给个话!臣妾的女儿没有一点错处,是卫国公府那个小贱人辱骂臣妾,小女不能忍受!谁都不能忍受有人当面斥骂自己的父母!如果忍了那还是人吗?!小女被如此的冤枉,还提什么闺誉?!”
宫正声音更大的道:“卫国公府小姐并无斥骂之事!你如此说可有证据!”
“没有!就是没有!”感觉齐国公夫人真的是豁出去了,冲着她怒叫着:“那个小贱人将我女儿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