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官府必然查问,那三个抓住的人是必然要审的,施家想让那三个人闭嘴,且得折腾一番呢。”越尚耕道:“行了,这事就这样,让谢忱他们小心点就行了。等咱们家的事情办完了,腾出手来了,再看有没有机会整治整治他们。”
越绣宁想想也是,便点了点头。
其实这件事不管到底是施家的谁办的,想要脱身也不那么容易。三个人受伤那么重,治好了伤以后的后遗症什么的都的给管着,而且说不定三个人商量商量,借着知道的事情敲诈施家一笔。
施家如果有想要杀人灭口,那可真的麻烦了,事情越闹越大,不管最后成功没成功,他们都不会那么轻易的摘干净。
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最后想彻底摆平也未必那么容易。
而且施家屡次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都没有得手,正是因为铺子这边是谢氏兄弟在,谢氏兄弟使得他们一次次的没有得逞。
反过来说,施家如此的狼狈,其实不正是越绣宁、林炤布置得当,才收拾的他们?
回来的路上这样一想,越绣宁也就心理平衡了很多。
这件事之后,果然一段时间长安城都很消停,施家再也没有弄什么幺蛾子出来。生意方面,卖化妆品面霜祛湿疹膏的生意在正月还比较的清淡,到了二月就 好了很多。
来药铺子抓药的人也多了起来。
林炤和越绣宁的亲事办的就更快了一些,二月十六日过大礼,三月初五成亲。
长安城这边府邸就很大了,庭园很多,等成亲了之后,就将吴邓氏和吴玉也接过去住。
府邸什么情况,吴玉和吴邓氏就没有管,尽管吴玉还是挺担心的,这小两口的直接就买那么大一个宅子,还住不了几天就可能会走,大宅子里面多少人,怎么收拾的?女儿过去了之后能不能把那些下人管了啊?
尽管担心的事情很多,可就是因为太多了,反倒也忙不过来,想起来了就担心担心,转眼忘了,也就忘了。
县城这边的宅子,今后就专门做药膏了,可以交给梁娟她们,整个生意等进京的时候全都转给越民耕。
宅子本也不大,如果专门做药膏的话,在这边做工的女子晚上可以在这里休息,当然,需要家里头同意的,没有什么多余麻烦的。
给梁娟她们所有人的工钱都定了下来,每个月多少,年底发多少,签了书契,这样正正规规的。
县城的铺子今年到期就不租了,同样,和杏林堂的书契今年五月到期也不就不在续了。
说起来,过年这段时间根本没时间去采药,等过了年之后忙两桩婚事,越尚耕也没时间去,只能叫之前一直跟着去采药的小厮去采。
越绣宁还是不愿意失信,所以将书契里约定的药材还余下的数量算了出来,让人专门去采这几种药材,回来之后交给家里专门做这件事的丫鬟分拣处理。
反倒是那座山,她还挺感兴趣的,商量着什么时候去一趟,吴邓氏听了道:“你的婚事都忙得不可开交了,倒有时间去看什么山,那山上能有啥啊。”
越绣宁笑道:“山上宝贝多了,咱们家能搬到县城来住,不就是因为山上的药材?”
“那也不是一座山啊……”吴邓氏说了一句,不过也笑了道:“好好,知道你想看山,不顾现在没时间,等你成亲后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林炤将之前买的那十亩地也算在了聘礼里面,正好他家里头其实没人照料这些地,去年都是葫芦糊涂的跟着越民耕安顿的种的下半年,今年正好一总而全都交给越家。
越民耕更忙了起来,二月就开始春耕了。看样子,他也要找管家了。
过年的时候杏花村来了不少的人到越绣宁家拜年,这才知道了越绣宁和林炤的婚事定下了,于是大家都说,我早就说了吧……
如何如何的。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恭喜的,如张大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