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咂咂嘴说:“我不告诉你,除非你说不生气,原谅我了。”
肖子校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叫了代驾,带她回江南苑。
等代驾走了,后座的她还枕在他腿上不动。
肖子校以为她睡着了,挪腿要下车抱她回家,余之遇一骨碌爬起来,朝他伸手索抱。
肖子校把她搂进怀里,低声问:“怎么了?”
她酒劲有点上来了,脸热得不行,贴在他颈窝蹭,“你还生气吗?”
肖子校亲亲她发顶,逗她:“我说生的话,你要怎么让我消气?”
她似是很认真的想了几秒,小手从他后腰抚过来,摸到他皮带扣上,勾住。
倒是懂他的心思。肖子校顺势向她贴了贴,似笑了下:“大晚上的撩人,睡不着怎么办,负不负责?”
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就负呗,又不是负不起。”话落,解开他皮带,一点点抽出来。
肖子校嗓音低哑,问:“在这儿?”
她扯松他领带,解开衬衫顶扣:“嗯……试试后座够不够宽敞。”
肖子校的心狂烈地跳动起来,他锁上车门,脱下披在她身上的他的外套,低头吻了吻她耳垂:“这么想我?”
余之遇很乖地嗯了声,身体则控制不住地战栗了下。
肖子校寻过来,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验验看,有多想。”
余之遇被他的话撩的心颤,脑子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不清楚,只觉得脸颊烧得更烫,忍不住向后仰了仰头……
肖子校墨黑的眼睛盯着她,看着她桃花般绽放的潮红脸颊,看着她如细雨般湿漉漉的眼睛,甘心沉溺其中。
小别胜新婚,野火烧红了天……
风停雨歇,他拂开她的长发,吻她的唇。
余之遇搂住他脖颈,轻轻喘着说:“肖子校,我爱你。”
这表白来得意外,却是等待已久。她又极少连名带姓地叫他,此刻这样一唤,让肖子校有种被她完全拥有和爱着的感觉。他托起她,抱到怀里搂紧,回应:“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向来不吝啬表达对她的爱,可不知为什么,这一夜听在耳里的爱意诉说格外温柔动人,余之遇心间轻颤,眼睛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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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余之遇有些昏昏欲睡,肖子校给她整理好衣服,又用自己的西装把她裹起来,抱着上楼。
两人一起洗了澡,难免又在浴室里折腾了一番,等躺回床上,缓过神来的余之遇低声说了句:“我得再想想,还有没有需要报备的黑历史了。”
肖子校在她腰窝上掐了把,“明天不想下床了是吧?”
现在这样也快下不了呢。
余之遇立时用小脚轻踢了他一下,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寻个了舒服的姿态,“谁让你那么小心眼,一个前男友的故事都不肯听完,好像深怕听到什么出格的事一样。我们就是纯纯的交往,你都验过身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末了还将他一军:“还是当年你和林久琳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
扯到哪去了。那个时候,他没那份心思。不过想来也是奇怪,那个年纪,该更冲动才对。肖子校轻抚她的背,终是说:“我是听过了,不想再听一遍。”
余之遇微怔,片刻,她从他怀里退出来:“听过了?我和陆沉的事?什么时候,在哪里?”
在初遇那晚,你告诉我有个叫陆沉的男孩子曾经对你很好很好。
在你参加运动会八百米项目时,在赛道外陪你跑完全程,为你鼓劲。在你生病时,耽误了考试送你去医院,照顾了你两天两夜,因此挂科。在每一个假期你回老家时,都坐近十个小时的火车送你到家,等你返程时,再赶过去接你回校。在每一个你回不了家的节日里,都会放弃和家人的团聚陪你。
肖子校回想起那一夜,她泪流满面地细数陆沉点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