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她,目光专注热烈:“遮不住?”
余之遇嗔怪地看他一眼。抱怨:“下嘴好重。”
肖子校细密地吻了吻她颈脖,声线低沉:“做上标记,证明是我的,谁都别碰。”
这强烈的占有欲,余之遇喜欢的不行。
她顺从的偏头,咬上他唇。
肖子校吻住她嘴唇,含吮,轻咬,有意纵火。余之遇很快败下阵来,不自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耳鬓厮磨。火势渐起,当她锁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已严丝合缝地占据她,与她融为一体。
余之遇忍不住去看镜子中的他们,她身上的衬衣倒还在,只是衣领被拉底,而那个掐着她腰正在制造风暴的男人眸色深深,满眼欲·色,满眼的她。
余之遇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害羞地抬手去遮他眼睛。
肖子校吻她手心,吻遍她每一根手指,在她喘得厉害时,低声道:“就知道没解馋。”
臭流氓!余之遇趴在他肩头,攀在他背上的手挠了下。
相比昨晚她疼痛之下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这一下没什么力气,肖子校低低笑,“背上随你折腾,下次别往面上咬。”
余之遇嘤咛一声。
等他尽兴,她小死了两回,浑身无力地软在他怀里。
相比她的凌乱,事后他身上的衬衣依旧整整齐齐。肖子校边帮她整理,边让她看自己锁骨和喉结处。
她居然也给他吮出了草莓地。这么激烈的吗?
余之遇还想抵赖:“不是我干的吧?”
肖子校反问:“我自己能办不到?”
余之遇就笑了,“看被人看见你怎么解释。”
肖子校对着镜子歪头看了眼,语气漫不经心:“正好给太后看看,证明有女朋友这事不是哄她的。”
余之遇闻言小野猫似地挠了他一把。
肖子校笑声低沉愉悦。
这么一折腾,午饭变下午茶。
饭后半小时,肖子校给她端出来一碗中药。
余之遇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本能抗拒:“胃已经不疼了。”
“现在不疼不代表它是健康的。”肖子校晨起后给她号过脉,他以医生的身份说:“你饮食太不规律伤到了脾胃,现在调理不晚也不难,若再不注意,难受的日子在后面。”
余之遇自知躲不过,端过碗掐着鼻子一口气喝了,肖子校哄女儿似的塞了块糖给她,她皱起的眉心才松开。
肖子校亲亲她额头表示奖励:“不是我严厉管着你,你的胃现在确实承受不了酒精的刺激。等调理好了,你想喝,只要适量,我不拦,在此之前,不能再碰一滴。听见了?”
余之遇明白他是为自己好,乖乖点头。
肖子校抚了抚她的长发,“不是说让我纠正你不爱吃早餐的习惯吗,就从明天开始。”
余之遇抬眸看他:“怎么纠正?”
肖子校平静地回视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是这样考虑的,相比江南苑,从我这到你公司更近,而我对于书房的要求更高些,单纯是日常用书就需要很多,我过去你那边住不是特别方便,所以,可不可以请女朋友迁就我一下,搬来这边?当然,如果你不习惯,或者不喜欢这边,我能克服。”
这是要同居的节奏?余之遇眼睛转了转,看似委婉地问:“我可以拒绝吗?”
肖子校眸色一沉:“说服我。”
他是要个足够说服他的理由,故意捣乱的余之遇朝他扑过去:“行啊,睡服你!”
肖子校:“……”所以,在睡觉这事情上,对她心疼心软什么的,根本不必。
不过,同居却未能马上提上日程。
喜树所说的快完成的项目与万花山上的药材有关,为了确保实验的正常推进,肖子校在周二便带着喜树飞去了临水,预计出差一周。
余之遇本以为自己可以放飞几天,结果大阳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