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剪的实践课片子是他授意放到校网上的,还有你为中医大公益支教做的报道,他也看过,因此表扬了志愿服务部。他有私心,指望你为中医普法宣传,为中医事业发展服务呢。”
所以,当老校长提出让他在毕业典礼上演讲,他表示要为女朋友毕业时,老校长不仅赞同,还问:“要不要顺便把婚求了?全校师生都可以配合你。”
恋爱的时间不长,说求婚为时过早。
肖子校说:“等她准备好的。”
当然,这一番对话,他不会告诉余之遇。
余之遇已然破涕而笑,她说:“所以说‘下嫁’都是哄我的对吧?”
肖子校轻刮她鼻尖,语气温柔:“不是哄,是替我表态。”
当晚,在叶上珠的提议下,肖子校带三个小的去一家私房菜馆吃饭。席间,叶小姐为表达对她家组长的羡慕,承诺喜树:“等你研究生毕业,我陪你。”
当着自己老师的面,喜树有些不好意思。
余之遇见他脸又红了,悄悄对肖子校说:“作为你的关门弟子,恋爱方面大树怎么不随你?”
她家教授淡然道:“我是独一无二的。”
之后看时间还早,余之遇提议:“我们去酒吧喝一杯吧?”深怕肖子校驳回,她摇他手臂撒娇:“就当庆祝毕业,反正有你陪着,我也不会醉。”
也不是不行。肖子校借此对她提出要求:“以后除非我在,否则你不许喝酒。”
她酒量一般,酒品还差,这方面实在纵容不得。
戒酒不易。余之遇略显为难:“可你那么忙,又总出差,万一我嘴馋怎么办?”
肖子校眸色一敛:“别让我发现,否则……”
为了今晚能如愿,余之遇能屈能伸地截断了他:“行行行,犯规我跪搓衣板可以了吧?”
肖子校似笑了下:“家里没那设备。”
本以为是饶了她的意思,结果余之遇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他补充了一句:“跪键盘吧,家里有现成的。”
余之遇:“……”这是在毕业典礼上把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教授?我想查验一下。
不小心听见了一切的叶上珠小声对喜树说:“我为组长婚后的家庭地位担忧。”
喜树拉她去看电影:“老师不会欺负余哥的。”
肖子校:“……”也分哪种欺负。
余之遇:“……”有些欺负还是可以的。
肖子校最终还是同意了女朋友的请求,带余之遇去了一家名为“不三不四”的酒吧。
余之遇是酒吧常客,但这家名字野中带浪,环境却很清幽的酒吧她没来过,见到吧台中调酒的美女远远地朝肖子校挥了挥手,余之遇拿眼瞥他,有明显质问的意思。
肖子校接收到她的眼神杀,他偏头,附耳:“栗城未婚妻,酒吧街头牌。”
等两人走近,头牌开腔道:“我是顺风耳,听见大教授说我坏话了。”
“那你肯定听错了。”肖子校简明扼要地为两人介绍:“何媚,不三不四老板娘,我女朋友,余之遇。”
何媚也不介意他不三不四的介绍,抛了个媚气十足的眼神给余之遇:“嗨,小遇遇,爱喝酒吗?”
确认过眼神,是余之遇喜欢的性格,她坦言:“有这爱好,但他不许,刚刚还在立规矩。”
何媚嘁了肖子校一声:“男人都是只许周官放火的,我们就得和他们对着干才有趣。”随即凑近余之遇,低声说:“等我调两杯好酒,给你和大教授助助兴。”
从前余之遇认为自己够野了,现在发现比起何媚差远了。她被何媚不三不四的话逗笑,毫不扭捏地提要求:“要烈的。”
何媚抬手勾了她下巴一下,语气轻佻:“口味还挺重,我喜欢。”
余之遇向肖子校告小状:“我好像被调戏了。”
“不是好像是确实。”像很嫌弃何媚碰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