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阿罗竭尽全力地去追捕它,推拒它,想要把它推出去,谁知这家伙太过狡猾奸诈,先是左突右冲避开她的围追堵截,迅速熟悉了陌生领域。
等熟悉了“战场”,阿罗终于把它抓住了,推着它到了齿关处即将获得胜利时,那狡猾的东西竟然发动猛烈攻击,勾缠卷绕,无所不用其极,更甚至还发动了外援,扯着她被迫离开了自己熟悉的领地,到了对方充满攻击性的狼窝中肆意欺负。阿罗眼角浸出了湿润,鼻腔里发出幼兽的呜咽声,可平时很“听话”的仲寒却对此充耳不闻,像是触发了他潜藏内心的攻击性。
不但呈了口舌之快,一双手更是早已不知不觉间把另一树枝上的阿罗连扯带拽地紧紧搂在了怀里,大掌上下摸索间,已经有一只手隔着衣衫罩住了阿罗的胸怀。呼吸灼热得好像带上了火星,两人之间的气氛胶着热烈,叫人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词:干柴烈火。
只差一个火星跳跃而出,就能点燃了二人。阿罗不再挣扎,身体升起的古怪热浪吸引了她仅剩不多的注意力。
脑袋里已经茫茫然一片,只迟钝地想着:这就是男女授受不清吗?
好像是扯不清了,像是要融化在了一起......树桠很粗壮,却也禁不住两人如此激烈的纠缠,在仲寒翻身把阿罗压在树干上将手掌往衣襟里一层层探索时,旁边的枝叶发出哗哗的响动。树下那群人本就离得不远,周围除了夜风吹得树叶有韵律地轻轻响动,狼嚎声都不知在什么时候渐渐消失了。
此番情景之下,大树上冷不丁传来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响,歇脚的众人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接连有几人冲着大树这个方向大喝道:
“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无名鼠辈,吾等清峰派在此,还不速速现身!”
“有种就出来!”领头的长老山羊胡也面容凝重,一双细长眼发出阵阵冷光,如临大敌地凝视着大树上方。能悄无声息潜伏得这么近而没被他们发觉,来人恐怕武功不弱啊!
只希望来者莫要太强势,到时候借着门派的名头,还能谈上一谈。
二十多个人在下面严阵以待一步步逼近,仲寒满腔欲火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在这里发泄的。
强行找回了状态,仲寒第一反应便是扯起之前用以盖身的披风将面色坨红双眸含水的阿罗兜头盖住,整个儿紧紧搂在怀中,一边眯着眼注视下方情况。二十几个人,还是四大门派中青峰派的,目前还没与人交过手的仲寒不敢托大,一边警惕着对方,一边分心寻找最佳退路,准备随时抱着小媳妇儿跑路。没错,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在本就没什么节操的仲寒心目中,曾经的仙女妹妹就是他仲寒的小媳妇了。
当初在谷中一来是惦记着对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色心再蠢蠢欲动,都被这一条给压下去了。他仲寒没学问,有娘生没爹养,纯粹的天生地养杂草一棵。
也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平日里坑蒙拐骗欺行霸市的事也没少做,可有一条底线,他不会放弃,那就是报恩。对他有恩的,想方设法也要报回去。
绝不做忘恩负义的事。
仙女妹妹对他有救命之恩,之后又有传授武艺的恩情,可谓是不是父母胜似父母,不是师傅也胜似师傅。
既是父母又是师傅,察觉到她有许多宝贝,仲寒也全当没看见,知道她好骗,仲寒那颗色心动了一次又一次,每回都被他强行给按了回去。可现在不一样了。
或者说,在仙女妹妹说要跟着他一起出谷时,他那颗努力按下去的色心,就又死灰复燃且越演越烈了。
等到知晓她要找个男子生娃娃,得,别说色心了,仲寒整个人都超脱了,升华了,俗称:飘了。‘既然仙女妹妹有意,为何我就不能先下手为强呢?’
‘只要能让我得手,我保证一辈子都对她好!’
‘不管了,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