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你比我脸都干净。”陈邪无所谓,固执地把她堵在床上,不让她走。
霍沉鱼感受到他身上冒出躁动的热气,再看见他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他想干什么。
她不敢再看他, 惊慌地低下眼睛,特别不安。
他总想着这种事。
但是她已经跟他表白了,又结婚这么久,好像也不应该拒绝。
雕花镂空的木窗透进来一地月光,星星点点,洒在她光洁的脸上,洒在乌黑的发间。
她在月光里美得梦幻,让人更想亵渎。
“我,我还没准备好,我害怕。”霍沉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像稚嫩脆弱的小蝴蝶在扑腾翅膀。
陈邪埋下去,炙热的额头抵着她的,低低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不害怕啊?”
他的额头有点细汗,抵在她额头上,鼻尖对着鼻尖,汗都是烫人的温度。
举动过于亲昵,额头上黏黏的,霍沉鱼特别不好意思,别扭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再等等……别在这里好不好。”
好羞人的。
万一其他人知道了。
陈邪抬起额头,看着她,心里操了一声,“媳妇儿结了婚都不能碰,还要天天憋火,老子是真的惨。我这哪是给你当老公啊?”
他这是给她当爹吧。
“你不想当就算了。”她把唇抿紧,看着地上,小声说。
“我又没说不想当。我就是想跟你说,男人憋久了要出事的,你可别让我憋到出问题啊。”
出问题,出什么问题。
霍沉鱼困惑地看了陈邪一眼,垂下去,过了几秒,又看了一眼。
她猜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不肯追问,假装没听到,但是心里又有点当真,十分羞愧。
可是她真的害怕。
霍沉鱼下意识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他小腹之下。
只看了一眼。
他弯腰躬身,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隐约有点鼓胀。
霍沉鱼眼睛像被烫到了一样,急忙移开视线,去看房间里朴素的白墙,脸上绯红,连眼睛周围都是粉嘟嘟的。
她额角也有了一点点汗意。身上的香味更浓。
这种体香对陈邪是更大的刺激,他手臂上肌肉都暴起来了,眼睛憋得猩红,埋在她锁骨上,贪婪地嗅了一阵。
他抓着她的手,慢慢往他身上牵引。
因为过于羞耻和体温升高,霍沉鱼小手热得粉白,被他拉过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有点紧张的不安,但是很顺从,没挣扎,手指微微发颤,问他:“你这样想干什么?”
陈邪沸腾的血液在叫嚣,心里接了一句特别粗鲁的话。
老子这样想干你。
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斯斯文文的:“不干什么,带大小姐认知一下你邪哥的身体构造。”
陈邪把她温热的手掌按在小腹上。
劲瘦的腰线绷得很紧,身上硬邦邦的。
霍沉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
手被他按着逐渐往下移。
直到包裹住让他难受发痛的根源。
陈邪忽然滚了滚喉结,爽得要命,用力把她软绵绵的小手摁在那。
霍沉鱼碰到了莫名其妙的昂扬,闪电般挣脱,缩回手,转身扑进被子里,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闷闷地小声骂了句:“流氓。”
她实在不好意思看他。
陈邪看她羞成这个样子,心里操蛋,无奈地叹气。
媳妇儿太娇了,娇得让他身上发疼也不给上。还能怎么办,宠着呗。他迟早好好疼她,疼得她下不了地。
陈邪压到她身上,两只手撑在她的手旁边,小腹下完美贴合她。
他疯狂地想做那种动作过过干瘾,最后还是忍住,规规矩矩的,不能把大小姐吓坏了。
他歪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开口声线有点哑:“我去洗澡,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