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说纹身不好看,我就给洗了,没忌口,有点发炎。”
霍沉鱼愣住。
她不记得她说过,明明当时她没出声,他自己乱猜的,她只是默认而已。
“我没说不好看。”
“好看啊?你早说啊,老子都洗了两回了。”陈邪挑眉。话是这么说,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不太在意白洗了。
霍沉鱼抿紧唇,好吧。
陈邪抓着药膏,动作粗鲁地往自己伤上抹,隔着这么远,她都看得牙疼。
霍沉鱼穿上鞋子,走到他面前去,拿过他手里的药管。
陈邪看她一眼,没说话,视线慢慢下滑,停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离得这么近,还站在他膝盖前面,伸手就可以碰到。
霍沉鱼坐到旁边,让他背对她,先给手上消毒,然后把药挤到棉签上,伤口都涂一遍。趁他不注意,手指点上去,画了一个治疗术。
她动作很轻,好像在抹药一样,没引起陈邪怀疑。
陈邪只觉得女生就是不一样,轻手轻脚的,抹药一点不痛,还有种酥酥麻麻的痒意。
霍沉鱼扯着纱布给他包起来,两只手伸到陈邪劲瘦的小腹前面去交叉。因为离得很近,好像她从背后抱陈邪一样,再怎么使劲往后仰脸,还是快贴到他背上了。
陈邪心里操了一声,舔了舔后槽牙,哑着嗓子说:“大小姐还挺会勾引人的。”
谁在勾引他,一天到晚到底都想些什么。
霍沉鱼被他说得耳朵一红,抓起他的衣服,砸他脸上,没好气地说:“臭流氓。”
陈邪接住脸上落下来的衣服,伸手往头上一套,迅速穿好,“啧”了一声。
霍沉鱼从他面前往外走,两条光洁娇嫩的长腿白得晃眼。
陈邪没忍住,用膝盖碰了碰她的大腿,抬起眸子盯着她。
霍沉鱼皱起眉毛,看他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你蹭我干嘛?”
陈邪压着火,憋得难受,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说:“我就蹭蹭。”
他内心很操蛋,结婚了还是只能看不能摸,可是他又老想。
陈邪满脑子都是那种画面。大小姐只穿着一件他的上衣,坐在他腰上,娇滴滴地哭着喘气。
霍沉鱼手机响了,懒得理他,扑到床上,两条小腿翘起来乱丫,“喂?”
是文仪的电话,问她微博上是不是真的,她真和陈邪结婚了吗。
霍沉鱼有点尴尬,犹犹豫豫承认以后,文仪特别吃惊地问:“你不是说他把你磕到石头上了吗?他对你动手诶,你还跟他结婚啊。陈邪那么凶,万一家暴——”文仪很是担心她的安危。
霍沉鱼正要回答,忽然觉得不对劲,自己旁边的床垫好像陷下去了一块。她偏头,对上陈邪懒洋洋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听到了。
她真的不该撒谎。
霍沉鱼乱敷衍了几句,急忙挂了电话,试图跟陈邪解释:“上次——”
“我把你磕到石头上?对你动手?老子家暴?”陈邪眼里有点邪气,胸膛起伏,每问一句,就近一点。
“我没说你家暴。”霍沉鱼小声辩解,跟着往后面移,湿漉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有点害怕。
陈邪猛地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粗粝的手掌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正要往她衣服底下钻。
霍沉鱼心砰砰地跳,看见他眼神火热。
霍沉鱼又羞又急,想说怎么又这样了,不要动手动脚行不行,烦人。可是她闻到陈邪身上的烟味,身上有点软软的,发不了脾气,明明她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幸亏这时候陈邪电话也响了,他额上青筋跳了跳,看也不看,直接挂。
几十秒后,又催命一样打过来。
“我日!”他火冒三丈地爆了句粗,放开霍沉鱼,坐起来,掏出手机,用杀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来电,沈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