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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蛋糕,也没让陆定文进去,快步跑回家把东西拿下来,还给他。
陆定文中午被她拒绝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现在也不是很意外。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相视一笑。
陆定文想抱抱她,霍沉鱼想起刚才陈邪的举动,吓得脸一白,退了一步。
他就收回手,最后说明天出差,早上能不能送送他。
霍沉鱼脑子里很乱,还没确定明天要不要再去跟着陈邪,没敢随便答应,只能让他走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时间已经很晚,十点了,霍沉鱼没有再回陈宅,她也不想回去看见陈邪。
上了几步楼梯,她又蹭蹭蹭跑下来,打开冰箱。那个透明盒子里,桑葚和刺莓已经变质。
霍沉鱼抿了抿唇,沉默着把盒子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关上冰箱。
被陈邪捏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有一点点肿,霍沉鱼羞得脸通红,闭着眼睛在那画治疗术。
磨磨蹭蹭洗漱完爬进被子里,她把自己裹起来,过了一会儿,被子里传出低低的委屈的抽泣。
陈宅大厅的灯还亮着,陈邪坐在沙发上抽烟,等霍沉鱼回来。
其实他心里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可是他就是想等。
手里捏着手机。
十点的时候,他在对话框里打“到家了没有”,十一点的时候写“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十二点的时候写“还不回来?”,三点的时候问“你那珍珠贝还要吗?什么时候来拿?”
都没有发出去,打完他就删了。
他做出那种举动,直接斩断所有可能,那他就不应该再联系她,她也不会回的。
珍珠贝算什么呢,他在期待什么妄想什么,这玩意儿根本不值得她特意跑一趟。
陈邪等到天亮。
陈厉下来,看他坐在那儿出神,有点着急地问他:“沉鱼呢?听说昨晚上出去了,没回来?你们吵架了?”
陈邪盯着地毯,懒懒地“嗯”了一声,不回答。